李安想来想去,终于长叹道:“你要小心,不可传扬出去,若是传到父皇和皇妹耳中,孤绝不饶你。”
鲁敬忠连忙磕头道:“殿下放下,下官绝不会让流言传出去。”
李安犹豫下道:“可是此人想必时刻都在雍王府,刺客如何混得进去?”
鲁敬忠笑道:“殿下放心,过十五,就是雍王召宴,要送世子远行,按照规矩,这是必然要宴请百官,殿下放心,臣
心事,昨日臣来府中,兰妃娘娘转告贵妃娘娘原话,说是长乐公主似乎不想改嫁,臣原想公主若是不想改嫁倒也罢,反正谁也沾不到便宜,所以臣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兰妃娘娘顺便还说几件事情,第,长乐公主平日没有什喜好,就是喜欢读诗文,而且最喜欢南楚第才子江哲诗文,平日手不释卷,第二,昨日,长乐公主到雍王府散心,回来时候心情很好。”
李安皱紧眉头道:“你是说长乐公主和那个南楚降臣有私情,胡说,这个妹妹是知道,最是贤淑,绝不会与人有私情。”
鲁敬忠笑道:“臣也知道这是连影都捕不到事情,可是只要添油加醋下,自然会有人相信。”
李安神色动,道:“你是说——”
鲁敬忠笑道:“自然是秦青秦将军,秦将军对公主片深情,至今不变,可是公主这次回国却对将军冷若冰霜,全不念青梅竹马之情,秦将军十分气恼,因此才对南楚降臣十分傲慢,还在甘露殿当众凌辱江哲,听说雍王对这个江哲十分器重,这已经重重得罪雍王,这就是个机会,咱们派人在秦将军耳边吹几句风,就说公主在南楚和江哲有私情,所以才不理会秦将军——”
刚说到这里,李安怒道:“住口,皇妹当年为大雍,远嫁南楚,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别说她没有私情,就是有私情,也不能容你玷辱公主声名。”
鲁敬忠凛如寒蝉,连忙跪下谢罪,直到李安平静下来,才道:“殿下放心,臣就是天大胆子,也不敢伤害公主请誉,此事不会泄漏出去,秦青就是知道此事,他难道敢声扬出去,秦将军就是再鲁莽,也不能这做,若是臣料得不错,秦将军必然找机会质问江哲,咱们派杀手暗中跟随,此事既是捕风捉影,那江哲必然能够解释清楚,等到秦将军满意而去,咱们就杀江哲,此计对咱们可是好处不小,第,不管那江哲有没有才干,现在杀他,就能让雍王痛心,第二,雍王必然怀疑秦青杀江哲,这样来,就是秦彝大将军能够解释清楚,雍王也必然心生芥蒂,这样来,雍王忙着和秦大将军讨公道,哪里还能顾得上咱们。”
李安面色阴晴不定,犹豫不决,鲁敬忠又道:“此事关联之人,都是位高权重,谁会把闲话外传,再说,说句当诛话,公主虽然是有功之人,但是毕竟是南楚王后,南楚覆亡之日,公主就是亡国之后,昔年西施有功于越,仍被越王后投湖,公主不过受几句闲言碎语,又有什要紧,再说,公主和长孙贵妃倾向雍王,殿下也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何必想让夏侯沅峰做公主驸马呢?”
李安还是默然不语。
鲁敬忠热泪盈眶道:“殿下圣明,最多殿下登基之后,多多抚慰公主就是,雍王不除,殿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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