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逸吓得面色苍白,道:“小求大人开恩,小人不过个浪子,生死算得什,绣春年轻,求总管饶她这场罪过,小以后绝不敢再来勾引她。”
邢嵩微笑道:“你这小子,起来吧,以后不可再犯,回去吧,若让再看见,就剥你皮。”
夏金逸听大喜,连连叩谢,直到邢嵩身影消失,他才发觉已经出身冷汗。
崔央回到府邸,先胡乱吃些东西,然后就在灯光下发呆,他知道自己
定让秦青背上这个黑锅,至于那个江哲,只能怪他命不好,谁让他投靠雍王呢?”
李安微微点头,看看事情已经谈完,高声叫道:“邢嵩,邢嵩。”
厅门被推开,个相貌阴沉中年人走进来,单膝跪倒行礼。
李安淡淡问道:“那个夏金逸去哪里,有没有和什人传递消息?”
邢嵩恭敬地道:“启禀殿下,夏金逸先是和乐师舞姬谈会儿曲子,然后——”说到这里,李安眉头皱,眼中带杀气。
邢嵩接着说道:“然后此人到后园和王妃身边侍女绣春私会。”
李安先是心中宽,这个夏金逸立下大功,又看在他师兄面子上,就留他做侍卫,原本只当是养个闲人,不料这人幽默风趣,能说会道,更擅长歌舞风月,自己没几日就觉得实在喜欢夏金逸,可是他身边不能随便留人,方才崔央前来秉事,如此神秘,若是夏金逸是*细,必然要想尽办法探听,在外面守门就是张锦雄,夏金逸是不难找个借口留下。
想不到夏金逸点探听心思都没有,反而忙着和侍女私通,若是他是探子,那他可就是天下最蠢探子,稍微称职点也不敢作出这种事,若是重惩,私通侍女是可以杖毙,他满意心想,以后可以把他留在身边,他倒是个好奴才,忠心有趣,比他那个师兄强多。至于私通侍女,虽然李安也有些不满,可是这也不算什大事,王妃身边那个绣春,相貌虽然不错,但是并不出众,李安从没留意过个女孩子,前些日子,王妃还跟自己说想把身边侍女放出去嫁人呢。
此时太子府邸后园之内,夏金逸搂着个相貌秀丽侍女正在甜言蜜语,他兴致勃勃地讲着自己漂流四方经历,把个从未踏出府门步小姑娘听得入迷,夏金逸边说着,边开始动手动脚,他是情场老手,不会鲁莽惊吓小姑娘,他温柔吻着绣春粉颈,既然轻咬她通红耳垂,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在绣春娇躯上游移,不用多久,轻而易举地就让未经人事小姑娘意乱情迷,夏金逸看得手,把抱起小姑娘颤抖娇躯,躲到假山之后,正在夏金逸宽衣解带,眼看就要得手时候,突然有人冷叱声。夏金逸吓得个冷颤,满腔欲火立刻消退,连忙整理衣裳,半天,外面没有动静,夏金逸伸出头去,却看见自己顶头上司,副总管邢嵩站在外面,负手而立,月光下脸寒霜。这时候绣春也清醒过来,匆忙整理衣裳,低着头走出假山,扑通跪倒在地上,满面羞惭,哭泣不止。夏金逸也连忙跪倒旁边,苦苦哀求道:“总管大人,求您饶小次。”
邢嵩冷冷道道:“你这小子竟敢私通王妃侍女,还不跟去见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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