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处传来轻快声音道:“怎,谁要走。”抬头看去,却是雍王李贽带着司马雄走过来。便说道:“殿下,桑先生这就要走。”
李贽忙道:“先生怎可如此匆忙,上次救本王命还没有来得及报答,这次又救江司马性命,若不多留几日,只怕都要说本王招待不周。”
桑臣淡淡道:“多留无益,随云已经没有大碍,老朽尚有事情待办,所以只得告辞。”
李贽见桑臣言辞坚决,知道不可勉强,便令人取来价值千金金珠,道:“本王不敢强留,请先生收下这些金珠,不敢言谢,只是相助盘缠罢。”
桑臣淡淡道:“随云是故旧,若非殿下不惜名贵药物,只怕早已丧命,桑某感激不尽,怎敢还收金银。”
没有告诉她们,只说好好照顾,梁婉还可以恢复如常,只是过去记忆是回不来。”
有些放下心来,问道:“先生不会怪如此辣手?”
桑臣淡淡笑道:“从不过问世间俗事,只是这断恩草未免太毒辣,以后不要用。”
又问道:“先生如何看待凤仪门呢?”
桑臣深深看眼,道:“凤仪门主是个可怜人,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你要做什无可厚非,但不可伤自己身体。若有仇恨,你只要记着仇人是谁,至于那段仇恨还是忘记好,焚心销骨,不记得才是对自己善待。”
这下雍王可不答应,连连恳求桑先生收下,知道桑先生脾气,不愿他们弄僵,便劝道:“先生,这些金银还是收着吧,若是传出去说是雍王殿下连路费都不给,只怕也不好听,而且先生常常为贫病之人医治,他们无钱买药,也常常害先生解囊相助,殿下这些金银,先生就当是替他们收下吧。”
这些话正中要害,桑先生虽然心冷如冰,但是见到患病之人却是总要医治,当然免不自己掏腰包,所以总是囊空如洗,幸好他救过人成千上万,到处都有人接待他,不过那些人恐怕不知道桑先生根本记不得他们是谁吧。
桑臣觉得江哲说得也有道理,便收
宽心轻施礼道:“多谢先生教诲。”这个世间唯能够让屈从人已经摆明不会过问事情,那就真没有什顾忌。虽然不知道桑先生和凤仪门主有什样过往,但是那已经是无关紧要事情。
桑臣叹口气,这个孩子自己见便觉得性情相投,虽然年龄如同祖孙,自己也真将他看作孙儿,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是不能扭转他心意,凤仪门主梵惠瑶曾与他数次把酒相谈,那个女子,是光芒万丈存在,虽然自己已经习惯独自人生活,但是也曾经对她动过心,还将自己收藏太阴心经残本送给她,若没有自己给她那份,那相信她不会有今日成就,至少也会慢上十年,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武功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可是为这个迟早会和凤仪门主对上孩子,他将所有武功都传给李顺,想必这样李顺就能够更好保护江哲吧。
看看江哲,桑臣淡淡道:“这就要走,你好好保重。”
连忙道:“今日太仓卒,还是多留几日,也好送先生程。”
桑臣微微笑道:“不用,你身子不好,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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