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作主,只得强颜欢笑道:“臣妾是来禀报皇上,长乐突然病倒,臣妾想将长乐送到无尘庵暂时休养几日。”
李援大惊道:“朕前几日见长乐还是容光焕发,怎今日竟会生病,宣太医没有?”
长孙贵妃正要说话,纪贵妃却开口道:“皇上,长乐身子向柔弱,依臣妾之见,不如早为长乐完婚,也好冲冲喜。”
李援听微微点头道:“爱妃说得有理,长孙,你意下如何,长乐婚事已经拖很久,若是能冲冲喜也是好。”
长孙贵妃口气冷淡地道:“皇上心意是好,可是长乐性子固执,这桩婚事她直不肯,只怕皇上这道旨意下,长乐就会病不起,皇上若是想为长乐着想,还是让她出口调养吧。”
李援不是迟钝人,看长孙贵妃敢怒不敢言神情,再联想这几日皇后和纪贵妃总在自己耳边撺掇长乐婚事,心中然,长乐他素来宠爱,当初长乐远嫁南楚,却是无怨无尤,令李援至今心有愧意,如今自然是不愿再强迫她,想到这里,他不由心中生出恼怒,便道:“爱妃,你这就送长乐去暗中休养吧,传旨意,让柔蓝去陪陪长乐,长乐素来喜爱那个孩子,也好宽宽她心。”
长孙贵妃大喜道:“多谢陛下,臣妾这就去送长乐出宫休养。”说罢转身出御书房,纪贵妃面色却是有些不豫。李援看来他眼,淡淡道:“长乐这孩子为大雍牺牲良多,朕只想她后半生过得如意,以后这桩婚事就不用提,还是让她自己作主吧,想长乐不会做出不合礼法事情。”
长乐公主虽然不希望江哲知道今日之事,可惜事与愿违,已经得知详细经过。说起来,在凤仪门势力极强后宫,有几个小太监敢去打扰凤仪门布下局,小六子,原名柳杰,他就是小顺子收记名弟子之。
当初想在皇宫之中安插几个人,可是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现在后宫势力打扮都掌握在太子和凤仪门手里,若是这个密探泄身份,那不仅要被治罪,雍王殿下也脱不干系,在江哲为难之事和小顺子商议之后,过个多月,小顺子告诉他已经办完这件事情,他法子也很简单,就是潜到皇宫外围,在几处偏远宫殿找几个资质尚可小太监,小顺子本就是这样出身,自然知道他们苦楚,所以凭着自己身份和武功很快就得到他们崇拜和认可,然后教给他们些武功,这样来,他们就成小顺子记名弟子,会武功,再加上小顺子时不时点拨,他们就如同被雕琢过璞玉般大放光彩,很快,就能够办事,这个法子虽然不是很好,有些后患,可是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认同,而在得知皇上曾经和长乐商议过太子之事后,特意让小顺子安排他们小心留意公主安危,所以他们才能够在千钧发之际请出长孙贵妃,救公主。也因为这个缘故,当晚就知道此事,虽然有些事情,小六子不可能目睹,可是却也能猜测出来部分。
听闻此事,只觉得心口剧痛,吐血不止,吓得小顺子连忙召来医士,直到半夜,病情才稳定下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想起当日飘香惨死之事,心中悲痛难忍,凤仪门啊凤仪门,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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