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正在房内看着前几日搜集到孤本,董缺进来道:“公子,姜小侯爷前来求见。”
放下书卷,道:“怎,他已经可以下床,果然是底子好,想不到这快就痊愈差不多。对,那件事情怎样?”
董缺神色带些讥讽道:“恐怕是隐瞒不住,他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好,这几次霍氏回去都是形容憔悴,东宫侍读劭彦劭大人已经起疑心。”
淡淡笑道:“既然如此,就让这件事情结束吧,记着,最好是弄得沸沸扬扬。”
董缺躬身行礼道:“属下明白,还有件事情,李爷方才从外面回来,又很匆忙地走,说齐王似乎被控制住。”
你们害死飘香,今日又要加害公主,若是不能铲除你们,死不瞑目。
第二天醒过来,看见小顺子自责神情,他是在责怪自己不该将这件事情告诉吧,其实迟早会知道。过会儿,雍王和石彧走进来,满脸关切之色,李贽焦急地问道:“随云,你怎会突然发病。”
看着雍王神色,他是这般焦急,让心中莫名感动,可是那是心中最深伤口,也是逆鳞,这件事情,是绝对不愿讲出来,只得微笑道:“让殿下忧心,哲不过是旧病复发罢,只要休息几日就会好,不知道现在外面情形如何?”
李贽忧虑地道:“随云不如好好休息,现在也没有什急事。”
苦笑道:“恐怕是要耽搁几日,小侯爷毒伤虽然诊治过,可是现在却无力为他针灸,小顺子,你用教你针法先替小侯爷针灸次,这样可以暂缓毒性,昨日开方子让他连服七日,然后再亲自替他驱毒,这几日,太子和凤仪门应该忙着和齐王商议兵变事情,殿下可要好好监视他们行动,臣虽然旧病复发,可是应该不会有大碍,还请殿下放心,每日按时将情报送来,臣这段时间若是松懈,只怕局势就会无法控制,那样就愧对殿下待恩情。”
听愣,转而笑道:“怪不得这些日子齐王手下这活跃,却是没有齐王贯狠辣老练作风,原来是有人挟天子以令诸侯,
李贽无奈之下,只得道:“随云你要量力而行,子攸,你好好和随云商议,多替他分担些重担,他身子可不能有损啊。”
石彧点头道:“殿下放心,臣必定会鼎力协助随云行事。”
在养病这几日,情报如同流水样传来,自从齐王回京以来,太子势力可是全力以赴,齐王军队开始暗中调动,看来齐王已经完全投入太子党,虽然觉得有些意外,可是很明显,凤仪门还是准备兵变,所以们也就没有放弃计划。
齐王异动是瞒不过雍王和秦大将军,但是却也无法阻止,因为齐王在长安附近军队是用各种冠冕堂皇名义来运动,而且还看不出他们目标,所以雍王和秦大将军军队都开始提高戒备,长安附近,风雨欲来。
寒园之内,身体渐渐好转在替姜海涛针灸之后又是几乎累得病倒,这次雍王可是不许再耗费心力,几次争执之后也只能无奈地好好修养,反正现在雍都附近军力布置雍王清二楚,倒也能够安心休养,反正若有急事,雍王也得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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