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后大比热闹非常,这次齐王下令只比较战阵,各军选出千人来以木制兵器互相交战,这次大比结果倒是令人万分惊讶,因为荆迟杖伤初愈(实际上是不许他出战,他实际上已是副帅身份,)怎可与众将争锋),故而他这军是由参军宣松领军,宣松虽然通晓军机,可是武艺不高,很少领军上阵,所以人人都道他必败无疑,谁知这宣松居然指挥有方,十几场厮杀,竟然场未败,就是不能取胜也能得个平手。
这个宣松也听过他名字,此人投雍王之后不就,就被派到荆迟军中做参军,后来荆迟常年滞留长安,都是此人领军,想不到竟有如此手段。边惊叹,边问齐王道:“殿下,这样人才应该让他作将军才是,怎还让他做参军呢?”
齐王尴尬地道:“军中同僚多年,谁不知道宣松可以领军,可是大雍规矩,不能上阵杀敌就不能作将军,宣松虽然通军务,可是他是幕僚出身,又是文人,所以不能让他领军。”
忍不住笑道:“当日东晋之所以衰败,是因为轻视武人,用文人统军,以至于外不能御蛮夷,内不能平叛乱,后来局势纷乱,各方将领纷纷
李显有些尴尬地道:“正是如此,他每次用兵或者派遣谭忌飘忽大军左右,或者让石英千里奔袭,为对付龙庭飞总是不敢轻易分兵,就是这样,有松懈,还往往被龙庭飞所乘,这些年来,北汉屡次进犯,用兵都是千变万化,让不明白龙庭飞是如何如臂使指地指挥偏师?”
轻轻笑,道:“你这是把龙庭飞想得太高,他就是再有本事,也不能分出分神指挥偏师,殿下不见龙庭飞常用谭忌另领军,而石英虽然也会独自出击,却往往击而退,不似谭忌般飘忽难测,应该说谭忌也是个将才,只可惜光芒被龙庭飞掩盖罢。”
李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你说不错,龙庭飞就是三头六臂,如果没有得力将领,也不可能履战履胜,这点竟给忘记,只因大雍将领多半都败在龙庭飞手上,所以对他颇为忌惮,却忘他身边几个大将重要性。”
冷冷道:“龙庭飞是北汉军魂魄,他麾下将领就是他羽翼手足,既然龙庭飞不可轻攘,那们就先断绝他羽翼,折断他手足,消磨他心志,打击他信心,这样连番打击,龙庭飞是苍鹰,也要陷入罗网,就是猛虎也要虎落平阳,殿下还怕他能够翻出大雍手心?”
齐王只听得阵心寒,良久才道:“们应该如何进行?”
也不回答,站起身来,半晌才道:“若是殿下肯依从计策,件件按照计划进行,可以担保年之内,龙庭飞授首,北汉称臣,不知殿下可愿遵从?”
齐王正容道:“先生之命,李显无不遵从。”
又道:“此事不可外泄,否则若是龙庭飞防备到们手段,又要多费手脚,所以除和殿下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知道此中真相。”
齐王笑道:“这是自然,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本王自然知道守密重要性。”
满意地道:“既然如此,便进行第步,十日后大比正是好时机,要选个人。”李显目光闪,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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