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正是如此,北汉若没有龙庭飞支撑,早就被大雍所破,可是这并不代表们对付北汉就是对付龙庭飞啊?”
齐王想想,道:“莫非你是想离间龙庭飞和北汉朝廷关系,只怕是很难,现在龙庭飞迫得信任,又是准驸马,就是想要离间也没有这容易。”
摇头道:“离间并不容易,现在北汉主虽然不是什明君贤主,但是却有样好处,就是敢放手,敢信人,龙庭飞得侍这样主君,也是他福气,这离间策,用在龙庭飞身上却是无用。就是有用,只怕也耗时太多。”
齐王道:“那随云你是什意思呢?”
微微笑,道:“龙庭飞用兵虽然千变万化,可是万变不离其宗,他用兵喜欢奇正相辅,常常自率大军,然后遣军为偏师,或者自领大军攻城破寨,或者令偏师袭侧翼辎重,雍军虽众,却往往落得个被他恃强凌弱机会。”
转,道:“随云,你可知道镇守边关事关重大,不得圣旨不能回京。”
愣下,道:“自应如此。”
李显露出狐狸样笑容道:“若是们和北汉对峙,别说是年两年,就是三年五年,也有法子让你不能回京,却不知道到时候慎儿还认得你?”
听仿若晴天霹雳,心道,糟糕,怎忘记这件事情,若是北汉不能攻克,就不能回京,想到贞儿、柔蓝和慎儿,心中更是焦虑,想半天,不由失笑道:“殿下可真是随云克星,当年在南楚时候,对殿下可是戒惧得很,殿下侍卫手按上刀柄,便立刻屈服,如今殿下杀气却是不怕,却又被殿下拿家室来威胁,让做监军,却不知到底是让压制殿下还是殿下压制啊?”
李显苦笑,道:“那是你没有准备对付,否则大概就是被你卖还在替你数钱呢。好,快些想想,这次皇上意思就是除掉龙庭飞,只要此人死,北汉就是迟早覆亡局面,可是龙庭飞领军作战从无败绩,本王虽然骄傲,也知道没有必胜把握,若是和他拼兵力,恐怕会损失惨重,到时候大雍元气大伤,又如何对付南楚呢。”
见齐王心诚,暗道,罢,若是困在这里,也是没有趣味,要想报复齐王还怕找不到机会,再说,既然来军中,若是不理军务,只怕皇上那里也说不过去,还是平北汉要紧。
整理下思路,道:“殿下和龙庭飞比较,谁军略强些?”
齐王想下道:“本王擅长战阵,在战略上似乎不如龙庭飞,而且此人在军事上面天赋确实出色,本王应该不如他,不过是靠着兵多将广罢,不过本王倒也自信,这龙庭飞就是本事再强,也不可能让本王败涂地就是。”
摇头道:“殿下所说只对半,龙庭飞军略确实强过殿下,这些年来,他屡次进攻大雍,都是得胜而归,最次也是全身而退,北汉军骁勇善战,龙庭飞麾下颇有几个大将,再加上明时势,知进退,所以大雍屡次败在龙庭飞之手。可是殿下若是和龙庭飞作战,却也不会弱过他,只是殿下心中只想着铲除龙庭飞,所以才不免被龙庭飞玩弄于股掌之上。”
齐王有些迷惑,道:“随云你不是也认为北汉有龙庭飞才是军挫败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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