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之隙,若胜,其必弃暗投明,此战之胜机不在秦泽,而在辎重粮道也,重任在肩,愿君勉之。”
这封书信既无抬头,也无落款,只是盖个私章,上面是寒园居士字样,可是从口气上来看,那是雍军数数二人物所写,见这封信文字秀逸,龙庭飞心中隐隐觉得恐怕就是自己如今对手,江哲亲书,而且听说江哲在雍帝潜邸时候,就是居住在寒园之中,龙庭飞曾经见过那段时期江哲些诗文,确实曾经自称寒园居士。可是接信人真是荆迟,虽然这封信只是说明守护庙坡辎重大营重要性,并隐隐说明有个自己十分信任部将起叛意,只是还不坚定,要等这战结束之后才会有决定。
龙庭飞不是没有疑心这是离间之策,虽然说江哲写信给被他有份贬斥荆迟,稳定他心志,也是理所当然事情,可是这种事情若是江哲做来,怎不令龙庭飞心中怀疑这是阴谋离间呢?
所以当初第眼看到这封书信,龙庭飞并未深信,只是暂时记在心里,不论如何,对这战应该是没有影响。可是这几日两军多次交战,虽然双方都无意决战,可是龙庭飞还是通过重重迹象看出自己面对不是过去敌人,齐王作战风格是炽烈而积极,如同火焰般无坚不摧,而自己如今对手初时还有些窒碍,可是如今他作战已经如同流水般坚韧多变,水性至柔,然刚强莫之能胜,虽然龙庭飞和麾下众将都以为是江哲指挥。可是过几日,龙庭飞心中却是疑心渐起,无论如何,江哲都是个没有实际指挥过作战文士,难道齐王会真将指挥大权全部交给他?可是龙庭飞心中又是绝不相信齐王会不再军中,对着自己,难道还有主将敢擅离中军?越想越是烦恼,龙庭飞终于下决心,明日定要揭开这个谜底,除非是齐王亲自领军上战,否则无论如何不能这样打下去。
这时,同样灯火昏黄,就在大雍中军帐内,宣松边和众将商议军务,边用眼睛余光去看坐在左侧上首监军大人,只见江哲正倚在椅子上假寐,虽然他姿态并没有什明显变化,派好像正在沉思模样,可是他很有技巧地将面孔躲在灯光照射不到暗处,好不让众人看见他微阖双目。宣松心中阵感动和钦佩,这些日子以来,独自面对北汉名将压力几乎都要让自己喘不过气来,可是这个总是懒懒散散监军大人奇怪却是总能让他觉得安稳,而且他也没有闲着,初时是替他压制不服将领,后来总在私下提出军事上建议,让自己在这短短数日之内,将过去所学融会贯通,如今他是真有信心面对任何敌人。而众将也渐渐对自己开始心悦诚服,可是若没有监军大人,这些可能会是他永远达不到目标。
站在江哲身后李顺看到宣松目光,微微笑,轻轻用传音道:“公子不要睡,军议就要散。”言罢将道真气送入江哲体内,过会儿,江哲缓缓醒来,没有丝毫破绽地换个姿势,好像是听得累,活动下身躯般。
懒洋洋地看看众人,现在宣松已经可以完全指挥众将,对军议也就不大留心,可是不出席又不好,毕竟宣松身份还差些,摸摸茶杯,却是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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