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小顺子这时也正在步出帐门,眼看到含笑而立江哲,不由惊叫声,凭他武功,本来不会忽略外面有人窃听,可是军营之中人来人往,江哲方才所站距离稍远,却被小顺子当成无关之人,再说他也没有想到江哲会显身这里,虽然距离尚远,可是深知江哲底细小顺子却知道自己方才所言已经都被听见,不由面红耳赤,上前呐呐道:“不是想欺瞒公子,实在是记恨此人,还请公子恕罪。”
李虎本是义愤填膺,可是刚说几句狠话,只见那青衣人目光温和地望着自己,不带丝毫恶意,甚至还带着几许激赏,不由有些手足无措,心道,想杀是那个李顺,也不关他事,这样恶言恶语是不是有些过份。他有些赧然站在边,偷眼向江哲望去,怎看都觉得这个青年瘦弱可怜,想起当日自己飞槊将他击入水中,当时只觉得意兴奋,如今想来却觉得有些惭愧,自己自负勇力,怎却对个手无缚鸡之力书生下杀手呢?
他这边愣着,凌端在帐内听见“江哲”二字,不由心中动,他已经知道都是此人计策,才让将军中伏而死,怀恨之余倒也想看看此人如何形貌。因此勉力出帐,凝神看去,虽然觉得江哲气度不凡,却也不是心中所想那种精明模样,虽然身在军中,又是高官侯爵,这人仍然是领青衣,唇边含笑,目光柔和,行动举止中透着安谧宁静味道,令人见之下便生出可亲可近念头。凌端不由茫然,这人就是害死将军罪魁祸首,为何自己却竟然生不出丝杀机呢?
见这三人都是副尴尬模样,不由摇头轻笑,虽然深知小顺子脾气,不过见他报复之前还要事先想好将来如何搪塞借口,虽然有些气恼,更多却是觉得感动和好笑,看看站在那边发愣李虎,这个人从来没有被放在心上过,当日落水,只记恨齐王嘲笑,根本没有想过还要报复这人,想不到小顺子却是私下动手,若非是被撞见,大概这人就是到黄泉也要诅咒吧。另外那人虽不认得,但是见他小小年纪就是神色如冰,杀气冲天,只是面色白皙,似乎少见阳光,倒是少见英才。又看那少年眼,看向李虎,笑着问道:“原来就是你送去洗个冷水澡,不知这位是谁啊?”
凌端见问他,偏过头去,不愿回答,小顺子冷冷看他眼,道:“这人叫凌端,乃是谭忌麾下鬼骑。”
动容道:“早闻鬼面将军身边鬼骑勇猛,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样本事,真是难得,难得。”感慨番,正想婉言劝解小顺子不用再理会李虎时候,心中突然生出个古怪想法。
当日在故意被北汉军截取书信中提及他们后方有高级将领有心投降,可是并没有影射特定人,至于其后如何加重龙庭飞疑心全部交给齐王去做,只是给个原则,不要厚此薄彼,最好是人人都有嫌疑,人人都像是叛逆才好,免得诬陷错人,让龙庭飞醒悟过来。可是看到这个军士,却突然想到,相比其他将领,石英实际上是最合适人选,当日他率军截杀和齐王,能够侥幸逃生实在是运气居多,想必北汉军中也有人疑心吧,若是说石英在追杀们时候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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