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梁没有起身,只是抬起头道:“草民有不情之请,恳求侯爷救伯父性命。”
心念转已经明白他意思,纪玄沉疴缠身,虽然没有替他诊脉,也知道病得很重,而是医圣弟子消息也颇有人知,这赵梁是求医来。不过几乎很少替人看病,只顾着照看自己身体就够麻烦。这不过是小事件,慨然应允道:“哲在此承蒙少兄款待,这件事情自然没有问题,等到明日哲会亲自替纪老先生诊脉,不过生死有命,医治不死病,哲也只能尽力而为,如果有不忍言之事,还请少
不要这样说,哲乃是末学晚辈,怎敢将老先生逐出住处,哲见两侧还有厢房,就借间客房暂住,不知尊意如何?”
纪玄脸色缓和下来,这样容让,他也难以恶言相向,便和颜悦色地道:“如此多谢侯爷海量,东厢客房梁儿常常清扫,就请侯爷委屈下。”
笑着答应,骑半天马,几乎有些支撑不住,揉揉额角,勉强道:“晚生体弱,不堪风尘,就先告退,请老先生也回房休息吧,明日哲还要向老先生请教呢?”
纪玄见面色苍白,额头已经有汗珠,其实他也沉疴在身,刚才说这许久话也是仗着精神支撑,便拱手告退,回房去休息。则被小顺子扶入厢房,那间厢房果然雅洁,也不需整理,除去大氅,倒在床上,几乎是沾枕头就进入梦乡。
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睁开眼睛,看见小顺子坐在窗前,手里拿着本书卷正看得津津有味,心中觉得很有成就感,能够让个昔日看见书本就要睡觉小子今日自觉地寻书去看,还是个很出色先生啊。虽然只是轻轻动,小顺子却已经发觉醒,放下书卷,他拿杯热茶走过来,灌下这杯热茶,觉得精神好许多,腹中却饥饿起来。小顺子淡淡道:“厨房里面热着饭菜呢,让他们端来。”
起身披上外衣,懒洋洋地道:“也好。”小顺子出去吩咐声,不多时,苏青端着个木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几样清淡小菜。看是苏青,不由有些尴尬,埋怨道:“小顺子,怎让苏将军做这样事情,岂不是太失礼。”
苏青倒是落落大方地道:“末将睡醒之后见到呼延将军直不肯休息,问过之后才知道他定要亲自值夜,末将想这几日不知何时会有苦战,不愿他这样辛劳,所以自请替他值夜,大人只将末将当成呼延将军好,不用介意这些许小事。”
这才松懈下来,想来苏青常年在军旅当中,恐怕也早不将自己当成女子,拿起竹筷正要用饭,外面传来侍卫轻叱声,不由停住筷子,苏青闻声走出去,不多时回来道:“大人,是那位赵梁赵公子,他或许是得知大人醒,想连夜求见。”
心中觉得奇怪,道:“让他进来吧。”反正这个赵梁也翻不出什大浪,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谁让身边有小顺子这个高手呢,若是那个刺杀苏青等人段凌霄或者秋玉飞出现,才会觉得危险吧。
不多时,赵梁走进来,他走进房门就跪在地上,连连顿首,心中奇怪,想要上前搀扶,不过小顺子道冷眼过来,立刻自觉地缩回手,问道:“赵少兄为何如此?还请起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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