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然后自己又被派到壶关镇守,那时正是大雍和北汉战势紧张时候,壶关夕数惊,他自然不敢将家人接来。想不到如今家人团聚却又遭遇敌军猛攻,而且壶关局势岌岌可危。可是若是将爱子送走,只怕会影响到守关,刘万利终于避开夫人哀求目光,低声道:“夫人放心,雍军主将今日被射伤,们定可等到援军。”说到这里,却是心中长叹,如今哪里还有援军呢?刘夫人也是珠泪滚滚,她不是寻常乡下女子,也是读过诗书,略通经史,又是常年支撑门庭,如何不明白丈夫言不由衷。
正在刘万利和夫人肝肠寸断时候,侍女匆匆进来禀报道:“将军,副将大人求见。”
刘万利立刻清醒过来,将爱子交给夫人,道:“你先进去吧,这件事情会考虑。”刘夫人心中喜,连连点头,抱着刘淮匆匆走进后堂,临走还没有忘记嘱咐道:“相公别忘记服药。”
送走自己夫人,吩咐请副将进来,刘万利拿起那碗已经有些温凉汤药,慢慢喝着,思忖着副将此来,会有什事情呢?透过窗子看看外面,现在还不到黄昏,今日战午时就已经结束,现在守城诸事都应改已经料理妥当,守城事情他已经是驾轻就熟,如何处置应该不需向自己请示,自己旧伤复发,他也是知道,怎会在这个时候打扰自己呢?
年轻副将匆匆走进房间,见到刘万利就兴奋地说道:“将军,末将有个计策,可以解壶关之危局。”
刘万利心中动,却是丝毫不露形色,就连端着药碗手都没有丝毫颤动,淡淡道:“说吧,如今局势险恶如此,就是只有分希望,也不能轻易放弃。”
副将激动地道:“末将整顿防务时候,派关中最得力斥候去探察敌军大营情况,虽然敌军将荆迟伤情隐瞒起来,可是营中军心不安,所有军医都在中军大帐待命,众将也都在中军守候,可见荆迟伤势极重,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末将想,如今雍军士气大挫,对们又不甚防备,他们是因为这些日子们从未出关迎敌,所以看轻们,末将想若是们今夜挑选精兵两千余人,趁着夜色深入敌军大帐,纵火焚营,烧毁敌军辎重,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若是再有机会杀死几个重要将领,到时候雍军主将不能理事,粮道穿越白陉,也是补给艰难,必定退兵,就是不退,也要暂缓攻关,们也可以趁机飞檄各县,让他们征集丁勇前来襄助防守壶关,到时候壶关必定能够守住。”
刘万利毕竟多年征战,心中先是喜,转而又有些担忧,雍军主将荆迟虽然受伤,可是镇州军主将心思缜密,未必想不到劫营可能,再说雍军兵强马壮,自己这次逆袭未必真得能够达到目。可是他目光闪,已经看到爱子遗落在床榻上面那截枯草,心中突然痛,若是这样下去,等到雍军稳住阵脚,壶关必破无疑,若是自己同意这个计策,若是能够逼退雍军,那冒些险也是值得。而且根据刘万利多年沙场经验来看,这个计策倒是有五分机会,如今就是只有两分机会也只得拼。放下药碗,刘万利沉声道:“你去军中募集敢于效死勇士千五百人,再多就不行,今夜亲自率军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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