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桐恭谨地道:“此人乃是魔宗旁系弟子,他是北汉人,父母亲族都在晋阳,两年前军劫掠泽州时候,血洗个村落,属下令其取代其中个被杀村民身份,两年来从
要在四月二十日之前赶回代州,蛮人蠢蠢欲动,代州只有万骑兵,虽然代州军民已经夜夜枕戈,但是大哥、二哥都是猛将,而非大将,父亲又卧病在床,自己怎能放心得下。
谷口两军交战正酣,荆迟麾下个青年偏将最是骁勇,几次冲入北汉军阵,舍生忘死,全身而回雍军都是大声为他鼓劲,龙庭飞眉头皱,正要吩咐派人将敌军这个偏将斩,萧桐匆匆赶来,低声禀道:“将军,让鹿氏兄弟上阵,那个偏将乃是们人,他定是有急信要传。”
龙庭飞神色动,高声道:“伯言、仲天、叔函你们率军上去,定要把这个偏将给擒杀。”鹿氏三兄弟早就跃跃欲试,连忙同声应诺,萧桐早已退到边,在鹿叔函身边说几句吩咐,鹿叔函眼中寒芒闪,跟在两位兄长后面出阵而去。
很快三人就冲到前面,鹿伯言和鹿仲天亲自迎住带军冲杀荆迟,鹿叔函则是有意无意带军挡住那位偏将,敌两军都道这是北汉军立威之举,也没有觉得有什古怪,那偏将举起马槊冲来,人借马势,也是势不可挡,鹿叔函乃是不下于当年先锋将军苏定峦猛将,冷冷笑,马槊挑,那偏将声惊喝,手中兵刃脱手,鹿叔函声厉喝,马槊横扫,正好击中那偏将腰肋,将他扫下马去,但那偏将却不服输,人落马下却是纵身跃起,鹿叔函却举起马槊向下刺去,眼看着就要将那偏将咽喉刺穿。那偏将凌空翻转,马槊擦过他面颊,刺入泥土当中,那偏将也是站立不住,跌坐在地上,但是那偏将却扬手,柄霜刃飞刀如同流星电闪般射向鹿叔函面门,鹿叔函闪躲不及,却是张口咬,将那飞刀截住。就在这瞬间,那偏将已经被冲上来雍军救走。
两军混战,处处都是厮杀,但是两人这番干净利落交锋仍然让众人看在眼里,两军本都是铁血男儿,最尊重勇士,何况鹿叔函攻得猛烈,那偏将也是矫捷如同灵狐,虽然落败却也没有丢多少面子,所以不论雍军还是北汉军都是同声喝彩。这时,北汉军也已经挽回颜面,两军缠斗已久,眼看着日上中天,双方各自鸣金,都是缓缓退去。
回到北汉军大营,摒退众将,鹿叔函将那枚飞刀交给萧桐,萧桐轻轻旋转刀柄,那刀柄却是中空,里面塞着张纸卷,上面写着慢慢蝇头小字。
“军中传言,楚乡侯旧病复发,已返泽州,齐王决意提前退兵,今日午后开始。”
看完上面情报,龙庭飞神色忧喜交加,他无声地将纸卷递给林碧,手指轻轻敲击着书案,似是陷入沉思之中。
良久林碧抬起头道:“若是楚乡侯病发属实,那这就是最好机会,雍帝和齐王之间全靠此人缓冲和解,楚乡侯卧病,此刻齐王必定心中不安,所以才会加速退兵,这样来,雍军不免军心不安,行军急躁,军若想取胜就会容易许多。”
龙庭飞皱眉道:“可是此事很难判断真假,而且雍军加速退兵,们火攻之策就不免效果差许多,萧桐,你说这份情报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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