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误解陈稹意思,厉声道:“原来你是犯上作乱之人,莫非你杀霍纪城,暗中投靠大雍?”
陈稹懒得和他多说,淡然道:“或者是这样吧,殿下还是多为自己考虑
气逼出背上暗器念头,眼中闪过痛苦之色,再次问道:“为什?”
陈稹淡淡笑,道:“殿下何必多问,想来大雍君臣也想问殿下,为什好好亲王不作,却要起兵谋反。”
李康仿佛没有听到陈稹反驳,继续问道:“自问对你锦绣盟仁至义尽,若非如此,怎能让你这样轻易制住,若失败,对锦绣盟有什好处,难道你们不想复国?”
陈稹眼中闪过讥讽,道:“复国,是你们这些王公贵族津津乐道事情,陈某不过是个平平常常江湖人,若是有安乐茶饭,谁愿意去做那些枉费心机大事,大雍统天下,其势已不可绾,你就是谋反成功,对你是有好处,对蜀国王室或者也有好处,可是对们这些人有什好处,荣华富贵可以让众人折腰,但是对于生死之间挣扎求存人来说,不过是镜花水月。”
李康怒道:“不对,你们锦绣盟如此作为,既然不是为复国,定然是和李贽有所勾结,否则何必如此,只是李贽能够给你们,本王也样可以给,为什你们要背叛本王。”
陈稹听着大营里面渐渐响起嘈杂声音,道:“王爷何必追根究底,今日之后,你再无相见之期,王爷乃是天家骨肉,是生是死不是小人可以作主,若是王爷仍然保得性命,小人说得多岂不麻烦。”
李康惨然道:“你又何必如此谨慎,罢你不肯说也终会晓得,李贽总会让死个明白,不过你要对本王手下都做些什,可否说个明白。”
陈稹笑道:“闲着也是闲着,既然王爷想要知道,小人就多嘴些,王爷帐外护卫都是因为在饮食中被下秘药,方才潜到帐边时候,正是他们药性发作之时,若无解药,他们是绝对醒不过来,所以也就不能保护王爷。那颗人头乃是用易容之术,真正阴将军自然还在陈仓严阵以待。方才霍义去召集军中将领,然后明鉴司夏侯大人将亲自动手,将王爷心腹将领网打尽,至于军中将士,本就是大雍子弟,只需安抚,就可让他们归顺。对,明鉴司刘大人将在散关动手,和那位献关副将里应外合,散关到手之后,明鉴司将以雷霆之势扫清东川叛逆,只需旬日时间,就可以平定东川。”
李康只觉心头剧痛,口中甜,口鲜血已经喷出,他狠声道:“你们锦绣盟竟然是李贽走狗,好,好,想不到名义上谋图复国锦绣盟竟然是大雍鹰犬,霍纪城想必是李贽亲信,否则怎会将锦绣盟尽皆葬送,明白,昔日霍纪城必然是受李贽指使,才故意和李安勾连,害太子性命,李贽好狠手段,好狠心肠,好个霍纪城,只可惜他这样功劳却是不能公告天下,难道霍纪城就不怕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恐怕将来天下人都会笑话姓霍,说他目光短浅。”
陈稹神色不变,笑道:“殿下过虑,来此事和皇上毫不相关,二来霍纪城早已是死人个,已经用不着兔死狗烹,至于身后留下丑名,无言见人也是霍纪城,和陈某有什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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