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缺淡淡道:“怕什,凭着名单和你关于密舵机关图,夏侯沅峰足以将锦绣盟重要人物网打尽,就是有几个运气好人逃走,难道他还能找到咱们踪影?对,剑飞事情办怎样?”
陈稹道:“剑飞事情很顺利,上官彦和熊,bao已经救出顾英,顾氏门已经隐入深山,剑飞足可掌握他们动向,不过等
下,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置你这个落井下石兄弟,对有件事情王爷或者还不知道,北汉军败之事乃是谣言,齐王殿下在冀氏围歼北汉军主力,龙庭飞陨身沁水,如今北汉已经是日薄西山,只待皇上亲征晋阳,就可以战功成。”
听到此处,李康只觉得眼前黑,竟然是气得晕过去,他素来自负,只道屈居东川,乃是因为父皇偏心,若是自己有机会成为皇储,必然胜过李安、李贽,想不到竟被这些草莽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时气急攻心,竟然昏迷过去。
陈稹冷冷笑,这时有人走进帐来,笑道:“陈兄果然厉害,舌锋如刀,心志深沉,若是陈兄有意,明鉴司尚有空缺,在下虚席以待。”进来之人却是夏侯沅峰,他身轻袍绶带,素净衣衫上却染着几处殷红血迹,让他俊雅容颜上带隐隐杀机。陈稹瞥他眼,道:“夏侯大人想必已经控制军中大局,若是没有什事情,在下就要告退。”
夏侯沅峰上前揖道:“陈兄,虽说是荣华富贵如浮云,但是大丈夫不可时无权,你真放得下呼百诺权势,如今锦绣盟已将成为过眼云烟,陈兄今后不过是江侯爷身边个侍从,冷冷落落,有何趣味,不若效命皇家,博得个封妻荫子,也不枉人生世。”
陈稹神情淡漠,默然不语,自从江哲将秘营交给他调度,他便将仅有忠心给那人,若是翼图荣华富贵,以那人显赫身份,轻而易举就可以给自己个锦绣前程,但是陈稹昔日就已经厌倦瞒上欺下密谍生涯,而在江哲手下,只要能够完成江哲交给任务,其间却是可以任意而为,他自问不会有更好主上,所以对于夏侯沅峰话语,他是丝毫没有兴趣。
见他如此,夏侯沅峰无奈地笑,道:“接下来事情自有在下接手,陈兄可以随意,若是还有什事情交代,不妨现在直言。”
陈稹看夏侯沅峰眼,他心知此人心机深沉,若是自己流露出什牵挂,只怕将来难以脱身,所以无心多言,只是漠然道:“大人尽可以动手,公子属下明晨即将离开东川。”说罢他拂袖而出,再也不看夏侯沅峰眼,对于夏侯沅峰胁迫江哲事,他仍是耿耿于怀。
第二日清晨,陈稹、董缺、白义(霍义)、山子(霍山)四人策马站在陈仓城外,望着雍军将东川庆王军队进行整肃,霍义面上神情有些不安,山子见状笑着问道:“白义,怎,莫非舍不得锦绣盟?”
白义道:“怎会舍不得呢,只是忧心件事情,骅骝有消息传来,他居然让叶天秀带着宋夫人逃走,这终究是后患无穷。”
山子道:“不过是个弱女子和个剑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能够逃到哪里去,最多你让骅骝多派人手,将他们缉拿归案不就成,倒是锦绣盟那边,担心会有余孽漏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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