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肯定道:“江某此心天日可表,将军只需答应事,就放将军离去。”
段无敌犹豫下,问道:“请侯爷吩咐,不过有些事情段某是不会答应。”
心中明白,道:“你放心,必然不为难你,知道你此去是想从滨州转道南楚,你若是答应不去南楚,就放你离去。”
段无敌皱眉道:“东海迟早将属大雍,段某怎可留在敌国境内。”
听他这样说,知他已经动心,又道:“虽然如此,可是除南楚还有许多可去之处,近些年,常有中原人士随船出海,或至高丽,或至南洋诸国,不而足,将军若是肯离开中原,自然不能再和大雍为敌,就是纵放你,皇上和齐王殿下那里也说过去,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
终于感动侯爷,改节相事。”说到最后句,讽刺意味已经极浓。
却毫不在意,淡淡道:“其实那些所谓礼贤下士举动如何能够动摇心志,天下君主谁不是这样,创业之时,将臣子当成骨肉至亲般看待,旦事过境迁,便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有些昏庸君主,甚至大事未成就先斩羽翼。当日江某虽然有些俗事牵挂,可是却也用不着替人效命,所以下定决心,不肯效命雍王,甚至百般刁难,逼得雍王殿下不得不放手。殿下雄才大略,自然不肯轻轻将放走,不得已下决心赐死。”
听到此处,段无敌深吸口冷气,得悉这样隐秘,他也不由生出兴趣,问道:“那侯爷又怎会投效雍王殿下。”
傲然道:“江某当日自然有保命妙策,世间霸主,对人才多半是顺者昌,逆者亡,迫使雍王赐以毒酒,就是想假死逃生,到时候天地任逍遥,待凡尘事,若还留得命在,便寻个清净所在,此残生,此乃人生快事。”
说到此处,不由露出感慨神色,继续道:“不料江哲自信可以料尽世人心事,却终于输给雍王殿下,殿下竟然千钧发之际,倾去毒酒,金盔盛酒壮行色,江某不才,也知道世人少有能与抗衡者,殿下却能轻轻放过,如此仁爱之主,焉能为小节辜负大义,所以终于称臣于殿下,从此君臣相得,如鱼得水,以至于今。”
段无敌沉默半晌,若是北汉亡国,就是到南楚又能如何,若是北汉不亡,自己纵在海外,又有什紧要,想到这里,他点头道:“末将答应这
段无敌眼中闪过丝倾慕,但他很快就道:“大雍天子虽然仁爱,但是毕竟非北汉之主,若是侯爷以为如此可以说服段某投降,请恕段某不识抬举。”
摇手笑道:“非是如此,将军心志之坚,当时无双,知道将军断然不肯负北汉社稷百姓,也知道将军请自绝,是因为不相信会放将军离去。”
段无敌默然不语,这本是显而易见事实。
淡淡道:“确,将军乃是名将之才,对北汉又是忠心耿耿,若说肯放过将军,实在是无人肯信,可是江某方才想起昔日之事,皇上当日爱才惜才,饶性命,也是断无可能之事,深慕将军为人,今日放过将军,又有什不可以,所以只要将军答应件事情,就放将军离去。”
段无敌目中露出怀疑和期望混杂神色,却仍是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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