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江某不必讳言,昔日背离南楚,投靠雍王殿下,乃是失节之举,如今又娶宁国长乐公主,臣娶君妻,更是大大不忠不义,后世必然对有微词,就是遗臭万年也有可能,但是身外浮名毫不在意,只因当日选择是心甘情愿,并无半分勉强。”
段无敌见江哲突然说出这番话来,只能默默听着。
想起往事,面上露出怀念神色,道:“其实江某虽然当初也不是没有忠义名节顾忌,段将军应该知道当初江某是被大雍当今皇上俘虏到雍都。”
段无敌点头道:“末将知道,侯爷当日已是布衣,其时雍王殿下亲自相请,侯爷不肯效命,方为雍王殿下虏去雍都,据说殿下对侯爷解衣推食,敬爱备至,才
雍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种种情事,天下皆知。想来侯爷昔日面对凤仪门主之时,也有不计生死毁誉勇气。段某不才,纵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有面对勇气,绝不会屈膝投靠,只是侯爷既然对段某颇有爱惜之处,又何忍迫段某如此,若能成全段某忠义,段某九泉之下也当感激不尽。”
微微叹,望进段无敌双目,只觉他目光坚忍,毫无惧意,心中越发苦涩,知道这次当真是徒劳无功。这时苏青上前步,语气有些凄楚,道:“侯爷,末将请您成全他吧。”此言出,段无敌忍不住望向苏青,目中满是感激之色,苏青心中越发伤痛,侧过头去,不愿见此情状。
轻轻摇头,退后几步,转过身去,李顺心中然,将长剑递还,也退后几步。苏青心中痛,知道此意乃是让段无敌自绝,不忍旁观,她轻轻后退步,侧过脸去。呼延寿见到,轻轻平移半步,遮住苏青大半身形,他心中忐忑,方才苏青履有不当之举,他担心若是段无敌自绝之时,苏青若有什强烈反应,会遭到江哲猜忌,所以才将她身形挡住。
段无敌心中半是欢喜半是伤悲,起身揖道:“多谢侯爷恩典。”目光在呼延寿和苏青身上掠过,他本是心思细密之人,眼便看出其中蹊跷,微微笑,他面向晋阳方向拜倒,凄然道:“无敌生不能卫护社稷,死后唯愿魂归故里,护佑乡梓。”言罢举剑就喉。
不知怎地,心中热,断喝道:“且慢。”李顺早有准备,弹指发出劲气,段无敌只觉手麻,长剑坠地,他心中惊,愤然道:“莫非侯爷想要出尔反尔,戏弄段某不成。”此刻他真是愤怒至极,腾站起,虽然立刻被人拦住去路,避免他,bao起发难,但是他怒火汹汹,双目都几乎变成血红。
微微笑,道:“将军放心,绝不会改变主意,只是想给将军另外个选择,若是将军不愿,就请自行断,江某绝不拦阻。”
段无敌望望李顺等人,知道自己就是想不听都不成,只得怒道:“侯爷有话请讲”。
字句道:“欲放将军离去,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段无敌心中巨震,但是他很快就晒笑道:“侯爷想是说笑,段某不才,若是今日处在侯爷位置,也绝不可能放走笼中之鸟。”
走到桌前坐下来,挥手示意除李顺之外众人都退去,然后请段无敌坐在对面,段无敌略为犹豫,便走过来,他早已将切置之度外,索性放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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