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万千。挑开车帘,淡淡道:“且在这里稍住,小顺子、呼延寿随同前去拜见魔宗。”
李顺和呼延寿面上都闪过惊容,但是他们也心中有所预料,并未提出什疑问,呼延寿正色道:“魔宗深不可测,两国又是敌对,大人不可轻身涉险。”李顺虽然没有说话,可是满面都是不赞同神色。
不容反驳地道:“就是想要改道也是迟,就算有五千铁骑,也不过能够自保罢,再说魔宗何等人物,既然邀相见,就不会妄下杀手,好,意已决,你们不用说。”
呼延寿神情震,这平日温文儒雅青年眼中突然闪现坚毅神色,言语中更是透出不容辩驳威严,他心横,暗道,若是大人有所损伤,最多陪葬就是。下定决心之后,他亲自选虎赍卫武功最强、配合最严密十八人随行,又传下军令,令三军将前方田野团团包围,旦里面有什不妥迹象便要发起攻击,玉石俱焚。
在呼延寿安排人手时候,却是不慌不忙地把玩着手中折扇,对面色冷如冰霜李顺视若未见,虽然有些突如其来,但是和魔宗相见早在计划之中,只不过原本以为会在晋阳合围之后罢。三大宗师,凤仪门主不必说,慈真大师不愧是得道高僧,却不知这位北汉国师,魔宗宗主又是何等样人?见他几个弟子,段凌霄气宇轩昂,勇毅果决,不愧是魔宗嫡传,萧桐精明能干,虽然屡次受所欺,不过是失先机,当年身死雍都苏定峦也是刚烈忠勇,令人心折,秋玉飞虽然孤傲淡漠,但是人品才华堪称绝世,不愧是名门弟子,就是如龙庭飞、谭忌、凌端等人,只是接受过魔宗指点之人,也都是当世英雄豪杰,有徒如此,魔宗必然不致令失望吧。
见呼延寿已经调度完毕,缓步当车,向琴声传来之处走去,方才呼延寿已经令两个虎赍去探过道,有他们领路,自然是直捣黄龙,不过不会武功,足上丝履每每陷入松软泥土中,行走起来颇为艰难,李顺几次想要伸手搀扶,却都被婉拒,去见魔宗宗主啊,当然要抱着虔诚之心,形容上狼狈些正显诚意。
穿过田间小道,绕过个小山坡,背风处矮坪早已被人平整清理过,座营帐扎在其上,和可以遮风避雨军帐不同,这营帐帐幕都是白色丝幕,在阳光映照下几乎可以眼看穿,帐门处未有遮挡,可以清晰看到帐内情景。数丈方圆营帐内,地上铺着厚厚华美温暖羊毛地毯,只见厚度就知道下面铺着厚厚地毡,足可以将地底寒气隔断,帐内没有椅子,只是有四五个锦缎为面蒲团,和几张样式古朴大方矮桌,营帐角,青铜香炉中正升起袅袅幽香,虽然陈设简单,可是每件都是精美非常,透出这里主人不同于流俗气度。
呼延寿等人可全然没有欣赏心思,虽然碍着帐内主人威势,他也不敢令虎赍卫接近营帐,但是却是四散开来,将营帐隐隐围住,微微笑,虽然知道此举纯属无用,但是却也不愿出言劝阻,就让他们心安点不好。走到帐前,看看里面华贵地毯,再看看满是泥土丝履,微微晒,索性丢掉鞋子,径自走入帐中,对着那坐在正中主位,相貌儒雅斯文,气度雍容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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