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邀相见,若是骤下杀手,岂非贻笑天下。”
京无极眼中闪过笑意,淡淡道:“你说这许多理由,却都不是不杀你理由。”
心中喜,总算得到句实在话,看来性命无虞,连忙恭恭敬敬地道:“请宗主示下。”全然忘记无礼坐姿和可以说是狼狈形容。
京无极微微晒,道:“京某既然已经下兰台,便是抛却国师身份,若要杀人,哪里还会有什顾忌,纵你有无数理由,要杀你也不会皱下眉头,何须考虑玉飞心意,更不会顾忌什地位身份,至于有没有利益更是不必考虑,只凭杀你可以泄之愤,便无人能够改变心意。今日不取你性命,本座唯理由就是不想杀你。”
听得浑身冷汗,好险,好险,从京无极说话之时那种情真意切神情,便知道他所说绝无虚假,他当真只是不想杀罢,虽然不知为什,但是能够保住性命当真是老天爷保佑。
想到这里,连忙恢复跪坐姿势,摆出最有礼貌姿态,道:“多谢宗主不杀之恩,且不知宗主此来有何指教,哲若有效劳之处,无不应命。”
京无极心中微叹,江哲之名他早已耳闻,他与凤仪门主虽然曾决生死,可是两人之间却是没有丝敌意,反而生出惺惺相惜之念,此后虽然关山阻隔,却是刻都没有忘记当日白衣染血绝代丽人。自闻梵惠瑶身死猎宫之后,京无极便千方百计将前后经过探察,虽然有些事情无人知晓,没有外传,但是其中轮廓已经知道十之八九。迫死凤仪门主,就是眼前这个青年手而为,可是奇怪,京无极却全然没有生出憎恨之心,只因这个青年实在已经将能够运用力量都发挥到极至,他只是存有朝日在智慧上将这青年击败之心,就是派秋玉飞、段凌霄两次刺杀,贯彻其中也是双方斗智斗勇,非是全凭强横不可抵挡武力,可惜终究是功败垂成。东川事败消息已经传到,北汉局势几乎已经是无可挽回,虽然晋阳尚有战之力,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这失败非是别人,正是他京无极自己,布局天下已成虚话,就连自己心爱弟子也个个败在江哲手上,这次魔宗虽然力量未损,却是败涂地,怎能不让他动心,想亲眼见见这个将无数豪杰玩弄于股掌之上文弱书生呢。
岂知闻名不如见面,今日见才觉得这青年果然是名不虚传,明明当着自己面,这青年忽而恭敬,忽而放纵,种种变化令他也生出不能捉摸感觉,可是却偏偏有种自然而然味道,令人觉得他实在是诚心诚意,且无丝毫惧意戒心。对之如饮醴酒,如沐春风,忽而惊觉,才发觉自己身陷绝境,秋玉飞当日万佛寺处境京无极此刻才能全部领会,对心爱弟子投以同情瞥,京无极道:“今日逆旅相逢,已属难得,楚乡侯对魔宗处处留有情面,想必定有话和本座说,是?”
淡淡道:“宗主既然说到这里,哲也不敢隐瞒,若是哲对魔宗有恶意,当日就绝不会放过宗主首徒,段凌霄段大公子,当日们尚属敌对,且胜负未可断言,所以哲也没有多说什,今日宗主亲来,正好谈谈此事,其实就是宗主不说,等到晋阳合围之日,哲也要拜托玉飞贤弟代为引见。”
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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