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出三十里,才突然想到,方才怎竟然没有生出将京无极围杀念头,虽然若是这样做,难免损失
无极冷冷道:“你是想要劝降,是?”
微微晒,道:“宗主是何等人物,焉能屈膝请降,这劝降二字再也休提,哲只是代皇上提出个建议,晋阳旦合围,就是北汉覆亡之时,昔日宗主中原败,遂遁入北地,皇上只是希望北汉亡后,宗主不要再去南楚。”
京无极若有所思地道:“雍帝之意,京某明白,天下统契机已现,京某若是去南楚,对于雍帝来说虽然终有解决之道,却是不免太麻烦。”
笑道:“其实这个条件不说也罢,宗主是何等样人,北汉国主尚称贤明,对宗主尊敬有加,这才博得宗主青睐,南楚民风柔弱,君弱臣暗,怎配栖得凤凰,只要宗主答应,大雍千万里山河,任由宗主来去,魔宗弟子旦解甲归隐,就不会被当成北汉余孽看待,虽然白道中人或者会对宗主不谅,但是魔宗弟子,个个英雄豪杰,怎会对此有所戒惧。天下统,宗主也当过过悠闲轻松日子。”
京无极眼中闪过丝凌厉,道:“条件倒是优厚非常,可是你也说,国主待魔宗不薄,京某不才,焉能此时抛弃国主和无数将士。今日见,不过是想见识下江先生风采罢,至于方才所谈之事,不过是本座早已料到你有些话要说,故而令你明言,只因今日别,来日就是生死相见,本座不想到雍军兵临城下之时,你还要利用玉飞对你知己之情,难道你当真以为本座会贪生畏死?”
早已预料到京无极会这样说,肃容道:“此言实在是江某肺腑之言,江某和皇上多次传书密谈,都提及魔宗之事,皇上常言,宗主与凤仪门主都是代宗师,凤仪弟子只知道在朝中和后宫兴风作浪,全不似魔宗弟子浴血沙场,换取荣耀和功名,虽然当日宗主落败,但是今日却是宗主远胜凤仪门主。魔宗弟子不会抛弃同袍,这点皇上早有预料,虽然如此,仍然有此建议,只因皇上当真是对魔宗弟子另眼相看。今日之言,只需请宗主记在心中,今日别,该如何厮杀就如何厮杀,皇上不会有怨恨之心,不论到何时,这个建议都不会失效。”
京无极听到此处,也不由动容,自己这次突然生出想和江哲见念头,又这样阻道相见,如今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后悔,自己听到雍帝这样厚待都忍不住动心,更何况魔宗弟子呢,旦他们有退路,是否还会拼死血战,或者这样差别将改变北汉命运,可是无论如何,京无极心中也有丝感激,魔宗不会因为得罪可能统天下雍廷而彻底消亡,这已经是他听到最好消息。
想到这里,京无极缓缓闭上双目,道:“时光不早,江先生应该上路,玉飞当奏曲为侯爷送行。”
秋玉飞低声领命,走到帐幕角,将那“洗尘”爱琴放到膝上,十指轻动,清越琴声响起,意境清远高阔,种种离愁别绪,化作天外烟云。
起身揖到地,今日相见,已经达到目,此时也该是告别之时,走出营帐,套上丝履,这次可不会走回去,小顺子搀着很快就回到马车上,呼延寿声令下,五千铁骑迅速北上,全无逗留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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