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心中奇怪,向个较为熟悉侍卫问道:“王爷这是怎,发这大脾气?”
那个侍卫左顾右盼片刻,小声道:“定是又吃昭华郡主排头。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咱们郡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楚侯和昭华郡主,尤其是郡主,他们两人若在起,定是三天大吵,两天小吵,到最后,不是郡主去向咱们王爷王妃哭诉,就是郡王去长乐公主殿下那里告状,初时两家长辈都还又是相劝又是责罚,可是转过脸去,他们两个又和好如初,如今可是谁都懒得管。不过
胜过在孤身边委屈。”
陆云唯唯诺诺,眼中闪过倾慕之色,这位大雍太子,果然是帝王气度,只是简简单单几句话,便听得人心中温暖,若自己果然是无牵无挂云路,只怕从今后舍命相报也是可能。
李骏又仔细看陆云片刻,见这少年年纪虽轻,神态也颇为恭谨,可是举止不卑不亢,眉宇间带着丝傲气刚强,果然是人品难得,也不由心中喜爱,看李麟眼,嘉许地道:“王弟眼力果然不凡,见此子有长孙将军气度。”
李麟露出得意洋洋神情,他年纪尚幼,露出这样神情不但不令人生出恼怒之意,反而令人觉得他稚气尤存。李骏摇头微笑,道:“好,们去看柔蓝吧,她吃苦头,定会在们身上讨还,若是去晚,只怕要受她几日冷落。”
李麟神情变,愤愤道:“柔蓝最是偏心,每次见你都是眉开眼笑,见就是横眉竖眼,明明你三五天才能来看她次,几乎每天都陪着她,可是她对你总是那样厚待。”
李骏大笑道:“谁让你不是看着她长大呢,想当初还是雍王世子时候,可就尽心竭力帮着她逃脱姑夫毒手,你呢,东海初见就和她争执,还逼着小丫头叫你哥哥,后来又被姑夫骗,当他帮凶欺负柔蓝,活该你今日受报。”
李麟顿足不语,脸上会儿黑,会儿红,望望四周忍笑侍卫,喝道:“都滚开,这里是姑夫府上,还用得着你们在这里看戏。”两人侍卫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听命。李骏笑道:“罢,除冷恢之外,你们都下去休息吧。”除站在李骏身后青年侍卫之外,其他侍卫都各自散去,陆云心中叹,也准备离去。不料李麟叫住他道:“云路,你跟在霍大哥和柔蓝身边,听说是你救起柔蓝,是?”
陆云面上红,想起自己本来是准备取柔蓝性命,不由有些惭愧,低声道:“属下恰好在场,因为略通水性,所以只得冒犯郡主。”
李骏惊咦声,看向陆云目光更是多几分赏识,轻轻点头,然后向内宅方向走去。李麟摆摆手,示意陆云不必跟随,然后匆匆赶去,陆云愣片刻,终于轻叹声,无精打采地向栖凤轩走去。
谁知他刚刚走到栖凤轩,李麟又怒气冲冲地奔进来,喊道:“气死,都跟回府。”众侍卫见他大怒,也不敢问他发生什事情,只得匆匆跟上李麟出长乐公主府,李麟取马匹,恨恨地鞭下去,竟在皇城之内纵马飞奔,那些侍卫大惊,在后面连声呼唤,他们不敢在皇城纵马,这可是大罪,虽然眼看着李麟背影远去,却也只能心焦不已,匆匆向齐王府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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