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那女子淡淡道:“其实皇上对也是过于厚待,凭微薄功劳,做虎贲卫副统领尚且可以,封侯却是赏赐太重。”
那男子道:“你当得,而且大雍重用于你,那些和凤仪门有关联人就会放心许多,知道大雍不至于因为出身缘故摒弃他们,想来这几年凤仪门余孽在大雍活动应该越发艰难。”
那女子沉默片刻,道:“这些事情无需过问,自从北汉灭亡之后,心愿已,除虎贲卫事务,已经不过问别事情,护卫皇室责任重大,不敢松懈。”
那男子叹息道:“知道你其实对于权势名利并不重视,只是如今你纵然想脱身也是不可能,若是离开大雍朝廷庇佑,你在天下可能会是寸步难行,毕竟现在北汉王室虽然已经降服,可是怀恨你人定还有很多,就是凤仪门,也不会放过你。听说你还没有成婚,呼延将军呢,他这次应该是陪你起来吧?”
那女子顿下,道:“呼延他这次定要陪来,甚至还去司马大人那里请假,也没有办法,只好由得他。其实现在过得很好,无需殚精竭虑,无需钩心斗角,有些事情你说得很明白,只需安分守己,就可以安享富贵,这样日子是最期望,这多年,苦苦挣扎,早已经筋疲力尽,当日觐见陛下,曾提出辞官归隐,陛下说结怨太多,又是颇有功劳,不愿在民间消沉,所以给个虎贲卫副统领职位。若有心,自可以做番事业,若无心,也可以安养度日,皇上待恩重如山,所以虽然知道他们也是想利用身份安抚人心,却仍然留在长安。如今无牵挂,唯觉得对不起就是你,所以听侯爷说你也到长安,终于还是前来看你,你,还恨?”
那男子笑道:“恨,谈不上,十三年前,你分手之时,就已经分道扬镳,各为其主,你虽然投大雍,倾覆北汉江山,可是不恨你,这是你选择,只要你无悔,别人还有什可以指责你呢?七年前,身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窘境,知道你有心相救,又替求情,这份情谊绝不会忘记。可是青妹,怨你,石英之死,虽然是多种因素造成,可是你是起主要作用,而且知道你是利用们之间事情,石英虽然和不合,可是他是堂堂正正好汉子,刚烈无比。这件事情永远不能原谅你,你不仅让他百口莫辩,自尽身死,还污蔑他名节,虽然这是两国征战手段,不恨你如此作为,可是身为旧交,不能不怨你。”
那女子沉默许久,突然笑道:“明白,今日听到你这番话,才觉得终于释然,石将军之死,这些年来每每想起,都是觉得不安神伤,今日有人为此事怨,反而可以抛下心事,谢谢你,无敌,解去心中死结。这些年来,始终等着和你重逢机会,你别笑,虽然当年在石将军墓前,是断情绝义,可是直到今日知道你必会终生怨,才能放下心事,觉得不再亏负你。”
那男子沉声道:“明白,海骊曾对说,若是不给你机会断你之间缘分,你这生都不能安乐,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到长安来。呼延将军这些年来对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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