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相貌英武,气质斯文,可算上是俊逸人物,只是两鬓微霜,神色间带着沧桑之色,若非是他身戎装,真让人不敢相信他是南楚军方第人。另人相貌雍容俊雅,看去上不过三旬年纪,神色间带着淡淡嘲讽,见他风采气度,断然不会想到他已经是三十五岁之龄,而那个戎装男子明明小他三岁,却是显得比他苍老些。
见那戎装男子沉默不语,雍容男子冷笑道:“你还看什,这次雍军定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除你国主之外,天下谁不知道大雍这次是趁机寻衅,准备南下牧马,北汉灭亡已经整整七年,大雍已经消化北汉领土人力,李贽年纪也不轻,难道他不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天下统,卧榻之畔,怎容他人酣睡,就是南楚没有丝毫违逆过错,大雍也不会放弃南下意图。前些时候,少将军从北面回来,不是说得很清楚,大雍连个少年郡王都盼着上阵厮杀,南侵之意昭然若揭,你还不省悟?若非见你还有几分气魄,七年前敢于背着南楚君臣袭取葭萌关,怎会替你尽力,现在凤舞堂燕首座和仪凰堂纪首座,和尚维钧那老狐狸合作甚是默契,虽然不便明目张胆地登上朝堂,可是已是逐渐权倾朝野,若非是尚维钧尚存丝戒心,又有辰堂替你张目,只怕你这大将军也很难坐稳位子。”
戎装男子叹道:“韦兄厚谊,灿心中明白,若无你周旋,只怕也不能和那些人共处朝堂,前些日子,她们提出联姻之事,被拒绝,然后尚相便故意拖延粮饷,若非韦兄相助,只怕这关就过不去。”
那雍容男子闻言叹道:“其实这与无关,你掌握着南楚七成以上兵力,尚相如何不清楚,只是给他们寻个台阶罢,其实你不肯让少将军和她们结亲,也是对,她们在大雍所作所为谁不清楚,就是也看不过眼,对外塌糊涂,内斗倒是把好手,你说助你,其实若没有你支持,辰堂早就被她们压制住,毕竟经济大权被她们掌握,们也是互利罢。陆大将军,你若肯起义兵,清君侧,便助你臂之力。”
戎装男子苦笑道:“韦兄,若是再说下去,只怕只能送客。”
那雍容男子大笑道:“知道你不会答应,你若有江哲五分心狠手辣,也不会被尚维钧逼得离开建业。”
那戎装男子微微笑,道:“这几年韦兄似乎对家师恨意少许多,提起他时候,也不会咬牙切齿。”
那雍容男子冷冷道:“庆王覆灭、北汉灭亡,虽然是大雍兵多将广,李贽深得人心,李显英勇善战,可若不是此人运筹帷幄,哪里这样容易,自知不可能和他匹敌,想来唯有个法子向他报复,他不是叛楚投雍,便投南楚,他不是想要助李贽统天下,便要让南楚割据半壁江山,纵然不能亲自取他性命,也要让他不得安宁,若非如此,何必和你合作,只凭你和他关系,就应该和你为难才是,只是南楚却无人可以替代你,也只能将就。”
戎装男子不以为忤,只是淡淡笑,面前此人,也只有自己敢于重用他,既然有着同样目标,那这人就是可信,即使他人品有些缺憾,为南楚大局,他也不会介意。
雍容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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