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中众将都已匆匆赶来,听到斥候所说,都纷纷上前道:“大将军,朝廷还在争吵不休,如何治罪,如何
或许是发泄阵,轻松许多,又道:“这次大雍遣使斥责,说南楚三年不曾朝贡,已经查过,说起来真是啼笑皆非,伏玉伦也当真是胆大包天,同泰九年他奉命去雍都进贡,途中被盗匪劫持,那些盗匪夺去贡品,却给他伪造回书和半赃物。此人畏惧加罪,居然瞒过此事,接下来两年更是食髓知味,和那些盗匪内外勾结,分贡品,伪造国书。而大雍三年来往来文书从来不提及此事,却于今年发难,要国主去雍都谢罪,若是这其中没有阴谋,可不信。”
戎装男子淡淡道:“伏玉伦有才无德,软弱贪财,又仗着尚相权势胡作非为,不过这种事情,如无人挑唆威逼,他也不敢做,旦上贼船,更是没有办法回头,想必大雍也是费尽心思布这个局,筹措三年,就为今日东窗事发,兴师问罪。”
雍容男子叹口气道:“谁说不是呢,偏偏伏玉伦在尚相庇护之下,他截下贡品,倒有半给尚相,还有成给纪首座,若非碍于纪首座和燕首座,怎会如今才知道此事,也不会点准备都没有。妇人误国,古人诚不欺,为这些蝇头小利,居然无视大局,恐怕她们原本还在得意可以损害大雍利益呢?也不想想,这种事情,难道大雍会视而不见?今日方知被仇恨和欲望蒙蔽眼睛是多愚蠢,若是当年有此见识,或许不会到今日,有家难投,有国难奔,孑然身,形影相吊。”
戎装男子皱眉道:“去建业见尚相,国主已经数日不朝,请尚相斩伏玉伦向大雍谢罪,尚相却不肯答应,只是贬去伏玉伦官职罢,这等时候还要护短,唉。”
雍容男子神色讥诮,没有说话,良久才道:“杀与不杀,都已经晚,这次是难得良机,大雍不会错过,尚相已经遣使送去谢罪书,但是看也没有什用处,说不定现在大雍就在誓师出兵。”
戎装男子正要说话,帐外突然传来喧哗之声,他眉头皱,便已听到很多人匆匆而来,还高声喊道:“大将军,大将军,葭萌关信使求见。”
戎装男子闻言叹,掀起帐门,向外走去,外面亲兵都是躬身施礼道:“大将军!”戎装男子向躲在亲兵后面缩头缩脑爱子瞥眼,冷冷道:“陆云不尊军令,私窥营帐,拉下去重责五板。”
那少年正是陆云,闻言吓得跪倒在地,道:“属下知罪。”其他亲兵也是凛如寒蝉,不敢替陆云求情,他们也有防范不严罪名,若是大将军将他们并责罚,不说丢人现眼,难道让别人保护大将军?
陆灿也不理会他们,迎上匆匆赶来参军杨秀和个风尘仆仆信使,信使上前拜倒道:“属下奉余将军之命前来禀报军情,九月二十三日,汉中节度使秦勇督众猛攻葭萌关,八百里加急早已上呈兵部,可是兵部至今没有回书,余将军命前来请示大将军。”陆灿神色不变,但是眼中闪过丝厉芒。
正在这时,个斥候飞马入营,跌跌撞撞地扑到陆灿前面,道:“大将军,容将军有书信至,长孙冀大军前锋已到南阳,徐州军也已经南下,请大将军及早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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