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和,如今雍军已经南下,大将军难道还要等待国主旨意?”
陆灿环视四周,他那双本来显得疲惫沧桑双目,仿佛顷刻间爆发出凌人气势,接触到他目光将领军士都是不由躬身施礼,陆灿朗声道:“大雍图江南之心由来已久,自显德二十二年,李贽劫掠建业,掠先王百官,夺子民金帛,血流成河,生灵涂炭,十年来,雍军时刻窥视江南,令江南军民,无日可以安寝,今日陆某决意战,众军可愿随戮力死战,以保社稷百姓!”
众将闻之,皆振臂高呼道:“雍人残,bao,十年旧恨,永生难忘,愿随大将军死战!”
陆灿大笑道:“如此击鼓升帐,杨秀,代传令各军,从此刻起,各地军情先送到这里,还有替本大将军上书国主,请旨迎战。”说罢,陆灿挥锦袍袍袖,向中军大帐走去,众将都是满面喜色,连忙跟在后面而去。
那雍容男子走出陆灿寝帐,露出阴冷笑容,心道,陆灿啊陆灿,不知你是聪明还是愚蠢,平日谦冲退让,战时却又独断专行,对尚维钧胡乱指挥置之不理,只是今次大战非同寻常,等到雍军退后,只怕你就是想要和尚维钧和平相处,也是不可能,只是不知你忠心能够持续多久呢?
等到受过军棍之后陆云赶到大帐,军议已经开始,他也是陆灿亲兵,又是陆门嫡长子,自然可以旁听,悄然溜到大帐角,他仔细倾听起来。这时参军杨秀正在慷慨陈辞道:“大将军,这次雍军分三路进攻,汉中秦勇猛攻葭萌关,秦勇此人,乃是雍帝亲信,雍军秦程系如今主要人物,曾有救驾之功,为人又是沉稳持重,对大雍皇室忠心耿耿,四年前,雍帝将其任命为汉中节度使,在南郑设立行辕,就是为重夺葭萌关,进攻西蜀,然后顺江而下,取西陵、荆门等地,但是这路关山险阻,雍军纵然势大,也不能蹴而就,余将军定可守住,这路,们便不需担心。第二路,乃是长孙冀,此人乃是雍帝未登基前爱将,能征善战,北汉设伏围困龙庭飞就是此人手笔,虽然龙庭飞以身做饵,再有代州军为先锋冲阵,逃出生天,可是北汉最精锐沁州军大半毁在他手上。此人既已到南阳,那这次必然主攻襄阳,容将军自德亲王之时便镇守襄阳,地利人和无不占据,也必然能够抵挡长孙冀。第三路裴云,大雍势力最盛时候,此人曾在淮南和大将军对峙,其时若非襄阳、江陵皆在手,只怕此人早已心存渡江之念。同泰五年,雍军泽州大战取胜后,开始反攻北汉,当时大雍东川不稳,北线胶结,此人方退到淮北,坐镇徐州。此后七年,大雍养精蓄锐,但是此人在徐州日日操戈,雍帝更是亲封其为淮南节度使,如今大雍大举南下,裴云对淮南十分熟悉,只怕会是势如破竹,大将军若想破坏雍军南征攻势,必须迅速击败徐州军,然后驰援襄阳,到时候雍军两路皆退,则汉中之敌不战自退。”说完之后,杨秀和陆灿交换个眼色,杨秀坐到陆灿右侧下首,等待众将提出意见。
众将听杨秀之言,都是连连点头,个五十多岁老将起身道:“大将军,江夏大营和九江大营如今皆在大将军直接指挥之下,余将军和容将军也遵从大将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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