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也是他当初有胆量袭取葭萌关缘故。你说他为什会甘心在建业拖延时日,为什裴云禀报说淮东和建业之间消息断绝?”
小顺子心中惊,道:“公子曾说陆灿心性光明。”
淡淡道:“为将者必要心狠手辣,陆灿对敌对友确光明正大,可是他手段也未必慈和多少,否则当年也不会安排截杀计划,更何况还有韦膺在他身边。”
小顺子思忖片刻,轻轻叹。继续道:“淮东地势险要,河流交错,最适合水陆作战,南楚水军熟知地理,擅于用舟师在江河中来去奔袭,若是陆灿和裴云在淮东交战,必然是胶结之势,战势也将对南楚有利。只是这样来,南楚军想要放弃淮东也不是易事,兵戈相连,断不能轻易退却,若是如此,就合军之意。将陆灿牵绊在淮东,则淮西、九江、江夏无备。徐州大营水军步骑十五万,为何有三万军队不知去向,长孙冀二十万大军,难道都准备在襄阳滞留?南楚其他将领尚不能独当面,葭萌关余缅不过是萧规曹随,襄阳容渊若是离开襄阳,也不过是离水之鱼,失群孤雁,南楚弱点便是只有陆灿人可以支撑大局,尚不如当初北汉,龙庭飞殁后,还有嘉平公主、段将军可以继承他遗志。所以裴将军在淮东稳步攻掠,就是为诱使陆灿入淮东,只可惜裴云不能太过火,最后功败垂成,以致两军对峙于瓜州渡。南楚虽然失去淮东,可是倚仗长江天险,陆灿可以游弋往来,灵活自如,这点上,军意图已经遭遇到挫折。可是淮东帆风顺,也不免让大雍上下对南楚戒心更弱,此消彼长,你可明白大雍目前处境!”
小顺子听得身冷汗,可是他又反驳道:“虽然如此,陆灿时在京口动弹不得,江夏大营不能轻动,其他诸军皆不能救援,公子之意,军有意淮南,淮南守将石观虽然善战,也不能胜过大雍百战余生勇士,凭着淮西弱旅,如何能够对抗大雍铁骑?”
叹息道:“此事时也想不清楚,但是有些时候,人力可以胜天,想十五之前,必有军报传到,到时便清楚陆灿如何应对。只希望这战大雍不要损失过重才好。”
小顺子默然不语,良久才道:“公子还是不必忧心好,裴将军、长孙将军都是能征善战之辈,必然不会惨败到不可收拾地步。公子,陈稹昨日有消息至,您表兄荆长卿在楚州被俘,吃不少苦头,不过山子和渠黄已经利用天机阁在淮东秘舵,将他们家送回嘉兴。”
微微笑道:“表兄生性固执,舅父有意迁居长安,只有他坚决不肯,恪守忠义之道,这次可是吃苦头,裴云想必不知道他和关系,否则怎也不会为难他?”
小顺子笑道:“公子和嘉兴荆家早已断绝往来,就是舜卿表少爷也早已被荆老爷赶出家门,也难怪裴将军没有留心此事,不过这件事情恐怕明鉴司人已经知道,虽然陈稹安排十分周密,就连荆氏也不知道他们身份,可是担心会被明鉴司发觉天机阁和公子关系。”
点头道:“这件事情不可不防,不过上次蜀中之事,夏侯沅峰受不小教训,因为葭萌关失守事,许多大臣怪罪他办事不利,们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