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反而是南楚,虽然陆灿受制于权臣,却是上下同仇敌忾,戮力同心,这战,大雍必然败于南楚。已经上密折给皇上,说及此战胜败尤在两可之间,劝其不要急于兴兵,可惜皇上将密折留中不问,显然是不同意意见,或者还会以为是不忍见故国兵燹,所以危言耸听,其实大丈夫岂可瞻前顾后,受大雍十余年恩养,又受皇上如此厚爱,又怎会蛇鼠两端,不知抉择。”
小顺子疑惑地道:“公子,且不说石相所说是否能够实现,但是南楚将相不和,又有凤仪门从中作梗,这确是事实,陆将军虽然军略出众,可是尚不能掌控全部军权,难道这样也可战胜,秦将军稳重老练,长孙将军深沉多智,裴将军勇毅果决,三人都是可以独当面将帅之才,陆将军人如何可以取胜。”
叹息道:“尚维钧确是误国之人,可是南楚国主赵陇是他外孙,他将南楚江山当成自家之物,所以旦局势危急,他定是全力支持陆灿,至于战胜之后倾轧排挤,那倒也不必细说,只不过那时对大雍来说已经太迟。说到凤仪门,颇有后悔之处,当初放纵凤仪门余孽,实在是因为她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是当真不该放过韦膺,只是碍于当时局势,不得不尔。此人虽然心狠手辣,被名利仇恨所羁绊,以至于家破人亡,流落南楚,可是此人毕竟是韦观之子,又受凤仪门主看重,当真是才华过人,目光如炬,他竟在痛定思痛之后选择陆灿作为辅佐对象。这些年来,若无他从中转圜,以陆灿为人品性,早已和尚维钧两败俱伤。陆灿和不同,喜欢以权谋用人,凡是属下,就算是对尊敬爱戴,也要将他生死完全掌控,旦生出违逆之心,便可断然处置,陆灿以诚信用人,纵然是属下心中有自己打算,只要无害忠义,他也就用之不疑,所以韦膺可以为他所用,有这样个人替陆灿消灭政敌,排忧解难,陆灿才能在南楚屹立不倒。”
小顺子惊讶地问道:“韦膺此人,果然这般厉害?”
微微叹,道:“此人厉害之处,还在你想象之上,自从图谋东海不成之后,此人不知怎和陆灿达成某种默契,这些年来,尚维钧和凤仪门都对陆灿用过手段,俱是被他化解,兵部司闻曹多次使用计谋,想通过南楚内部权势斗争陷害陆灿,也都被他消灭于无形,此事大雍上层尚不清楚是韦膺所为,是遍阅司闻曹文书和天机阁密报,才从蛛丝马迹中发觉。唉,陆灿能够任用韦膺,此诚为所不及,韦膺能够不介意陆灿和关系,也是预料不到。”
小顺子想片刻,道:“公子,昨日皇上令人送到寒园军报,葭萌关和襄阳都已经开战,虽然尚无进展,可是这两地守军绝对无暇旁顾,淮东大局已定,而南楚朝廷才有应对,陆灿调动九江大营镇京口,不过月之间,南楚已经失去淮东,这样战局公子尚觉得不安,若非南楚朝廷掣肘,陆灿怎会如今才领兵出战,如今淮东屏障已失,陆灿纵有回天之力,怕也是无可奈何。”
移开望向冷月目光,回过头道:“你可知道,这次陆灿没有及时出兵淮东,并不在皇上意料之内,陆灿用军之时,往往会临阵决断,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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