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陆云和石绣都是全副披挂,偏偏日都没有任何意外,雍军和南楚军都已经熟悉对方战术,几乎是敌军动,便知道如何应对,厮杀虽然惨烈,却是全无新意。日落时分,崔珏随手丢去手上两张字条,道:“果然是无稽之谈,定是南楚军有意迷惑人心,陆灿就是天大胆子,现在也不敢离开京口。”阵风吹过,那字条在风中翻转,露出上面金印。
十月二十日,石观仍然令将士披挂好,准备随时出战,更是抽出部精兵,让他们养精蓄锐,双方战到午时,太阳移到南面天空,今日是难得晴朗天气,虽然冬日天气有些寒冷,可是城上城下将士都是汗透重衣,双方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几乎全凭毅力在苦斗,十几日毫不间断攻守,实在是消磨人体力和意志。
崔珏和董山对望
,索性抢过字条,翻来覆去地看着。
陆云向石观施礼道:“伯父,陆云也想随伯父上阵杀敌,请伯父准许。”
石观微微皱眉,守城时候陆云自然可以参加,偷营时候也不妨事,可是反攻在即,战阵之上,刀枪无情,若是陆云有个闪失,自己可怎向大将军交待?见他犹豫,陆云连忙道:“伯父,您也知道,是迟早都要上阵杀敌,这些日子武艺您也见,这次上阵定紧跟着伯父,绝不会擅自冲杀。”
这时候石绣将字条看半天也不明白其中含义,便又还给陆云,陆云这时正在满怀热望地望着石观,却是极为顺畅地接过字条,见到两人之间小动作,石观不由笑,心道,这丫头终于可以嫁出去,罢,这小子迟早也要上阵,跟着总比跟着别人好,便道:“好吧,你准备下马匹武器,到时候跟在身边护卫。”这下石绣可听明白,原来是要出城作战,连忙道:“爹爹,也要上阵杀敌。”
这次石观可不答应,怒道:“胡闹,个女孩子,马上就要嫁人,也不知道学些中馈之事,就知道舞刀弄剑,这次不行,乖乖呆在城里。”
石绣扯着父亲战袍道:“爹爹,哪里比云弟差,他都能上阵,为什不能,最多也呆在爹爹身边护卫就是,再说可不嫁给那些娘亲选官宦子弟,要嫁便嫁给能够和起上阵杀敌英雄好汉。”说到最后句,她脸上也有丝羞意,可是双目目光炯炯,竟是没有丝退缩。
陆云被她神光所摄,不由道:“伯父,玉锦武艺那样出众,就让她起吧,在战场上定会好好保护她。”
谁知石绣不领情,飞脚踢去,道:“谁要你保护,武艺比你差。”陆云不敢闪躲,只是苦着脸硬受这脚。
石观忍住狂笑冲动,再看看石绣副你不让上阵,便自己跟去模样,心道,也罢,还是留在自己身边放心些,便道:“好吧,你们两个起都去,不过不许离开左右。”
陆云和石绣都是十分欣喜,自然而然牵着手跑去整理马匹和兵器,浑然没有察觉应该避嫌。石观眼中闪过喜悦神色,然后面色沉静下来,又看向那张字条,“丙”,那至少已经失落“甲”、“乙”两份传书,雍军防范很严密啊,不过就算是字条落入雍军之手又有什关系,这张字条不过是个信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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