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看到对方眼中忧虑,董山犹豫地道:“裴将军和陆灿在扬州对峙,们攻略淮西,这本是既定之策,可是淮西战况这样艰难,真是始料未及。”
崔珏道:“那也没有办法,反正寿春没有援军,总归是们占优势。罢,再猛攻次,趁着中午守军疲惫加把力。”
董山点点头,这本是惯例,这次攻击若是不能得手,便会撤退休息到未时,然后再鼓作气攻击到日暮。
崔珏催动三军,开始攻城,换下来疲军几乎是倒地便睡,连日来疲惫不仅仅在身体上,也在精神上,看着这种情况,崔珏动动嘴唇,终于没有下令让那些军士警戒。
这次攻势似乎效果很不错,寿春防守有些软弱,在雍军不遗余力猛攻下有溃败迹象,崔、董两人都是心中喜,交换个眼色,派出最精锐敢死营,准备给寿春守军决定性击,或者今日就可攻破寿春,这不仅是两位将军想法,就是攻城军士也感觉到城头守军力竭,都是拼命攻去。
就在这时,数里之外山坡林木之后,双眼睛闪现出杀机,轻轻举手,身后传来有些带着紧张呼吸和战马轻微喘气声。然后那人断然挥手,马当先绕过缓坡,绕个弧形,向雍军后阵冲去。
“杀!”高亢入云喊声、震耳欲聋马蹄踏地声音以及战鼓隆隆声音同时间响彻云霄,崔珏和董山心中惊,向侧面望去,只见远处烟尘滚滚,支骑兵正在袭来,时之间看不出人数,但是总在五千之上,那些骑兵皆着银甲,衣甲映着明亮阳光,令人几乎无法睁开双眼。
怎会这样,两人心中都是惊骇莫名,南楚长于舟师,对于骑兵并不十分重视,据他们所知,如今整个南楚,除襄阳九千骑兵,江夏大营三千骑兵之外,整个南楚几乎再也寻不出支有足够战力骑兵,这些骑兵多半是当年德亲王打下底子,可是这支骑兵是从哪里来?千万种思绪闪而过,两人都是同声高呼道:“退,撤退。”
可是这时候那支银铠骑兵已经冲入雍军后阵,雍军本已疲惫不堪,又在促不及防时候,触之下,雍军立刻陷入混乱和崩溃局面,那支骑兵肆无忌惮冲杀着,仿佛利刃般将雍军切得四分五裂,就在这时,寿春原本已经从里面封住城门开,这原本是雍军期望,可是如今却是雪上加霜。站在城门口高据马上大将正是石观,在他左右,两个白衣白甲少年将军左右相护,两人手中都是杆银枪,背上挂着雕弓,马上悬着箭囊,就连两人战马也都是极为相似白龙马,面甲都是放下,看不到两人相貌,虽然身材有些不同,可是在战甲掩盖下看不出来,这两人竟似是对双生兄弟,许多看到雍军心中都无端生出“原来如此”念头,脑海里闪过这些日子活跃在寿春城头少年勇士形象。
只是这些雍军马上就看到那将领挥刀前指,城内五千生力军冲入雍军前阵。寿春守军并没有成建制骑兵,除石观身边这支百人左右亲卫之外,再无战马,可是他们战力并不弱,而他们出战让雍军心灵受到重创并不弱于后面冲阵骑兵,原本困在网中鸟雀破网而出,那猎人心情可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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