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宋晚再次进来禀报道:“启禀皇上,夏侯沅峰大人求见。”
李贽没有言语,只是摆手,宋晚退下去。李显知道夏侯沅峰乃是李贽心腹,担负着监察百官重责,不免有些隐秘事情,自己还是不知道为好,便起身要告辞。
李贽笑道:“不妨事,六弟不用回避,是让夏侯查下最近是谁在散播流言,想要离间们君臣至亲,想来他是有
小子,真是丢尽脸面,狠狠瞪李显眼,都是他宠坏慎儿,所以今天不论他来干什,都不会让他如愿。
李显何等聪明,见便知自己还是捅翻马蜂窝,这江哲分明是准备公报私仇,不由露出丝苦笑,这次前来目是绝对没有可能实现。
九重宫阙,干百楼台,金殿辇路,玉砌雕栏,御书房之内,李贽愁锁双眉,看着书案密折奏章,却是无法静下心来披阅,宋晚轻手轻脚走进来,禀报道:“皇上,齐王殿下在外面候旨。”
李贽连忙道:“还候什旨,他什时候这守规矩,快宣。”宋晚走出去,不多时领李显走进书房,然后不需吩咐,便带着书房内伺候宫女内侍退出去,留给两兄弟密谈空间。
这些人身影消失,李显立刻故态复萌,随手扯张椅子坐在下首,抱怨道:“皇兄,这件事情可办砸,随云根本不听劝解。”
李贽丝毫不以李显嚣张行径为忤,笑道:“你临去时候不是拍着胸膛说定可以成功?”
李显赧然道:“这个,实在是不凑巧。”说罢李显将今日情形说遍,李贽听连连苦笑,李显正色道:“皇兄,看来随云不过是时意气,等过些时日定会回心转意,你也不用着急,现在随云和们在条船上,他是不会看着们翻船。”
李贽苦笑道:“时间不等人啊,若是再过几个月,只怕江淮防线固若金汤,们就更加没有机会,若是在拟定平楚之策时候,没有随云意见,实在不放心,现在南楚不是从前南楚,不想这仗打下来,打得两败俱伤,民生凋敝,所以必须说服随云参与这战,事实上,准备年后就建立江南行辕,由你亲自坐镇,总督荆襄、江淮战事,随云也有意让他随军参赞,所以需要快些说服他,随云性子,也真是太执拗。”
李显听到江南行辕之事,只是眉梢微扬,却没有作声,但是听到最后句,却笑道:“随云乃是国士,皇上以国士待之,才能让他甘心效命,天下除皇兄之外,还有谁能驾驭他,想他不过是时气恼罢,其实看他气已经消,只是没有台阶下罢,若不是今日去不巧,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跟进宫。”
李贽也是微微笑,他在长乐公主府上耳目甚多,自然知道这几日江哲心情已经恢复如初,要不然也不会让李显前去劝解,只是如今李显被顶回来,应该让谁去劝解呢,盘算半天,满朝重臣,居然没有几个可以和江哲说上话,这些年来,江哲在雍都竟是大隐于朝,并无知交,就是和昔日雍王府属官也都鲜有往来。更何况这种事情也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李贽不想给人留下江哲恃宠而骄印象。时之间,兄弟两人坐困愁城,竟是没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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