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容渊,乃是德亲王旧部,熟知军机地理,有他在日,襄阳不可轻取。”
笑道:“江淮、荆襄不可取,那何不另辟蹊径,昔年陛下和德亲王联手攻蜀,不就是因为旧蜀北据汉中,东据三巴,北可以威胁关陇重地,东可以顺水直下江陵,直取东南,如今大雍据有汉中,阳平关也在手中,何不攻取葭萌关,自巴蜀东出,则江淮防线再无用处,如今陛下每每佯攻巴蜀,实在是浪费大好战机。”
李贽皱眉道:“巴蜀之重也知道,只是欲从汉中入蜀,迂回取荆襄,葭萌关、涪城、成都、巴郡、万州、夔州,路而下,处处险阻,这条路也并不容易走。”
淡淡道:“巴蜀虽然险关处处,可是若是自西向东,并非十分艰难,而且们还可以在东南牵制敌军主力,令巴蜀空虚,陛下,何不令东海水军南下,在长江入海口定海、岱山、普陀等地建立水营,时时窥伺杭州湾,稍有懈怠,则沿长江侵入内陆,南楚为保全东南各府县安全,必然将水营重兵置在吴越之地,如此来,南楚之兵力都集中在吴越和江淮,西面巴蜀自然空虚,军正可趁虚而入。”
李贽听到此处,不觉站起来,在室内负手转几圈,兴奋地道:“好,好计策,朕怎从没想到可以这样使用水军,原本朕准备在据有荆襄、淮南之地后,调动大雍所有水军渡江而战,却从没想到可以调动东海水军牵制南楚兵力,这样来,专而敌分,不论南楚在蜀中、荆襄、淮南、吴越何处露出破绽,军皆可趁虚而入。”
也站起身道:“虽然如此,江南防线毕竟稳固,若是陆灿择几处紧要之地死守,军缓急难攻,故还需用计,不论何等坚固防线,守备之人若有缺陷,就是可乘之机,巴蜀余缅,守成有余,进取不足,唯承陆氏余威,不足为惧,旦南楚朝中有变,则巴蜀必定有隙,姑容图之,襄樊容渊,虽然有才有识,只可惜心胸狭窄,此次陆灿立下盖世奇功,他却是苦守襄樊,心中必然生出不满,若令人趁机间之,使其生出怨怼争功之心,则襄樊可乘,即使不能举夺下襄樊,也可毁去襄樊主力,令容渊再无支援江淮之力。淮西石观,此次立下大功,必然被视为陆氏党,陆氏若败,此人定受牵连。如今陆灿虽然掌控军权,可是朝政仍在尚维钧之手,且南楚国主即将亲政,素闻赵陇才能平庸,必然会被尚氏利用对付陆灿,而陆灿虽是忠义之人,却并不迂腐,为保全南楚战力,必然会作出些令赵陇、尚氏不满之事,文武不合,君臣相忌,南楚倾覆不过是指顾间事,只是其中变化莫测,需小心经营才是。”
李贽连连点头道:“随云向谋定而后动,其中细节倒也不必详述,朕决意筹立江南行辕,令齐王为帅,督军南征,随云随军参赞,不知道卿意下如何?”
坦然道:“敢不从命,只是陛下不如令太子殿下为副帅,总督辎重粮饷切事务,则为齐王分忧,二来历练太子。”
李贽眼中精光闪,心中隐忧被江哲解开,不由笑道:“也好,当初朕和六弟都是冲龄从军,骏儿如今已经十六岁,也该历练下,就是麟儿,也不妨随军出征,过上几年,朝中又多员大将。听说那南楚陆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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