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所用罢。而且这两人能以琴歌震人魂魄,若非有小顺子相护,恐怕已经受伤。
想到此处,兴奋地道:“这样文武双全人物,可不能不见。”话音刚落,还不等呼延寿出言反对,身后已经传来声冷哼,身子抖,回头对小顺子笑道:“下不为例,仅此次。”眼巴巴地望着他,只怕他出言反对,这次出走可是费许多力气才说服小顺子,各种理由摆半天,才让小顺子勉强点头,但是路上也是闷闷不乐,在画舫小住,他始终在后舱入定,就是和斗气呢,否则他历来都是在身边伺候。
小顺子心中本来是很不高兴,本不愿江哲再惹是非,但是见到公子神采焕然,举止间更是多放纵逍遥之意,再想到公子身在雍都,纵然是繁华深处,天伦之乐,却也掩不住淡淡倦意,只有在暂时摆脱红尘琐事之后才能如此开怀,心中生出不忍,叹气道:“见就见吧。”
闻言心中喜,令呼延寿出去吩咐声,将画舫靠近游船,挑帘走出船舱,扬声道:“这位仁兄弹得好琵琶,道长曲高歌也是惊破世间闲鸥鹭,在下嘉兴云无踪,相请两位过来喝杯清茶,不知道两位可肯赏光?”
那黄冠道士偏过脸来望眼,冷笑道:“们是贫寒之人,不配作世家子弟嘉宾,阁下既是祖籍嘉兴,当知日前嘉兴遭劫之事,可是贫道不见阁下有悲愤难言之态,却在这仲春时分,嬉游湖上,当真是没有心肝之人,这等薄情寡义,怎配和们说话。”
呼延寿闻言大怒,双目炯炯望着那道士,双手紧握,指节发出轻响,似猛虎将欲择人而噬。那道士冷冷笑,双利眼毫不示弱地迎上呼延寿目光,周身透出沉凝杀气。
那布衣儒士略皱眉,放下琵琶,也向画舫望来,他身上缕剑气冲天而起,却不是和那道士杀气汇合,而是将两人暗斗阻断,虽然如此,呼延寿也是面色苍白,似乎受到重击,不过他心志坚毅,又是常常面对宗师级高手气势凌逼(小顺子特训),眉宇间丝毫没有示弱,反而更是露出敌意。那道士被同伴剑气阻挠,他对这同伴素来尊重,却没有生出恼意,但是见到呼延寿竟也能不减威势,倒是心中佩服,眉宇间缓和许多。
那布衣儒士温和地道:“阁下请勿见怪,敝友性直,多有冒犯,不过等江湖野人,不便和世家豪门相交,还请阁下见谅。”言辞和缓,虽然暗藏疏远拒绝之意,听起来却不那刺耳。
说话之时,那布衣儒士也是目光炯炯地望着对面画舫上面锦衣公子,心中暗暗探究这人来历。这艘画舫乃是吴州最大绣庄“撷绣坊”所有,“撷绣坊”几乎垄断江南五成苏绣,南楚名绣顾绣娘七大弟子,“撷绣坊”便请到四名,“撷绣坊”东主姓氏不详,乃是近十余年才兴起,据说坊主只是个不到而立之年青年,眼前这锦衣公子莫非就是撷绣坊主?可是这人相貌清雅,举止洒脱飞扬,虽然自己同伴恶言相向,那人却是没有丝怒容,神色上反而透出宽容谅解之意,从容恬淡之处,不像是斤斤计较商贾气相,更没有撷绣坊东主鲸吞蚕食枭雄气度。
这时,那锦衣公子微微笑,目光从黄冠道士身上移开,转向那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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