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神光电闪,丁铭却想不出自己是如何中毒,困倦之意涌上,他恨不得立刻睡去,但是心中却明白自己是受暗算,无论如何也要问个清楚,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晕睡过去。他勉力咬破舌尖,口鲜血喷出,额头渗出滴滴汗
侍卫,难道就没有少林高手,魔宗弟子?想要行刺此人只是痴人说梦。”
垂下眼帘,饮去杯中茶水,道:“丁兄果然是俊杰之才,行刺敌酋多半是想要以弱胜强无奈之举,如今两军对峙杭州湾,若是陆大将军能够以堂堂正正之兵攻破定海,就可以消除祸患,这才是光明正大战策。丁兄为国为民,乃是侠之大者,却令在下深深敬佩。”
丁铭起身揖道:“云公子既然也这样觉得,为何不替国家效力,陆大将军为人谦抑,礼贤下士,若是知道有公子这样人物,必然倒履相迎。”他目中满是期望之色,令人几乎不忍心拒绝。
摇头微笑道:“在下本是闲云野鹤,生平不问国家大事,平日往来大江南北,惯对月饮酒,临风听琴,若能遇到丁兄这样人,品茗清谈,就已经是人生最大快事,至于那些征战杀伐之事,实在无心理会。南北之战,不论谁胜谁负,都是家姓之争,和们这些平凡百姓没有什关系。丁兄心意,虽感佩,请恕不能介入军国之争。不过在江南还有些力量,若是丁兄缓急之时,可以前来求助。”
丁铭心中黯然,举目望见,只见这锦衣公子神色淡漠,飘逸清雅之处宛似谪仙般,心道,这样人物,果然不该牵涉红尘之事,罢,能够得他诺,已经是难得至极。转头看去,苦竹子似有不悦之色,连忙使个眼色让他忍耐,自己却道:“是在下鲁莽,还请公子见谅。”
见他知情识趣,更是生出好感,笑道:“丁兄体谅在下苦衷,在下甚感宽慰,只是还请丁兄不要对人说及在下之事,在下不愿多生事端。”
丁铭微微愣,这个要求虽然合理,可是这人神秘莫测,若是自己隐去此人之事,未免不妥,因此只是唯唯道:“在下自然不会对人说起。”苦竹子知他心意,只是默然不语,他们两人小动作自然看在眼里,也不甚在意,这样局势早已在料中。
故意露出欣然愉悦之色,站起身来,接过小顺子手中水壶,亲手替两人续水,滚泉入杯,虽然不如小顺子手法精湛,却也不致于水溅茶飞,然后更是亲手捧茶杯递给丁铭和苦竹子,两人都是起身双手接过。
虽然双方心中都有各自机谋,但是此刻三人对视,却也是觉得今日会,甚是畅意自在,相视笑,各自饮茶。们残茶入腹之后,小顺子开始撤去茶具,舱中颇有曲终人散意味。走到琴台之侧,轻拂琴弦,琴声铮铮,尽述离别之意。虽不言语,丁铭素擅琵琶,精通音律,自然听得出琴中送客之意,站起身来,正欲出言告辞,却突然觉得手足再无丝力气。
他目中闪过骇意,连忙运起真气,却是丝也提不起来,只觉得浑身百骸如浴春风,有种暖洋洋软绵绵感觉,如饮醇酒,不能自拔。双足软,跌倒在椅上,只觉得浑身力量都在逐寸逐分地散去。勉强回过头去,只见苦竹子不知何时已经晕倒在椅中,面色微红,似是好梦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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