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而那新任郡守自然不知道,他许多不合楚州民情律令,都是在这人示意下,指令楚州*员阳奉阴违,瞒上欺下,才没有挑起变乱。
裴云立许久,终于无奈地摇头道:“罢,不想这许多烦心事,顾大人,们换身衣服,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是好。”顾元雍闻言笑道:“将军平日军务繁忙,对这楚州城只是走马观花罢,今日既想散心,就由元雍做陪,观赏下淮安风光。”裴云微笑点头,回头看眼杜凌峰,道:“今日出去只是闲游,不许你随便惹事。”杜凌峰连忙应是,面上却是红,他生性好斗,总是喜欢惹是生非,若不是这个缘故,也不会至今不肯正式进入军旅。
裴云虽然想出去散散心,但是毕竟三人过于显眼,裴云今年虽然已经三十四岁,可是自幼修习佛门心法,内力精深,使得他看上去还不到三旬年纪,加上相貌气度都是人中之龙,就是穿便装也是人人瞩目,更何况往来遇到巡视军士见到他都不免行礼,而顾元雍本是楚州郡守,更是无人不识,杜凌峰无事就在城中闲逛,认得他人也是极多,众目睽睽之下,想要游玩也无法尽兴。裴云自嘲笑,目光闪出,看到街旁有座小酒楼倒还清雅,便举步向内走去。
那酒楼伙计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向内肃客,掌柜三步两步就奔到近前,低头哈腰,迎三人上楼,这楼上只有六七付座头,临窗三付座头都用屏风隔开,外面挂着淡黄竹帘,倒是清雅别致。顾元雍虽然在楚州多年,可是这座小酒楼却没有来过,如今看倒是觉得颇有遗珠之憾。三人坐下来,要些酒菜,便饮酒闲聊起来。裴云推开窗子向下看去,街上人来人往,比起镇淮楼下生人勿近冷落自然有趣多,越发觉得微服出来却是对。
这时,掌柜又引几个客人上楼来,那掌柜本想今日楼上不招待客人,但是杜凌峰聪明得很,知道裴云今日出来乃是散心,就是多些人气才会高兴,所以早已警告过掌柜不要泄露楼上有贵客,让他照常对待。那掌柜虽然不敢不依,但是却也留小心,带到楼上客人也是先揣测下有无妨碍。今次客人共有六人,明显是远道出行,颇有身份人物,所以他才放心地将人请上楼来,其中两人径自走向裴云左手座头,另外四人却是在外面楼梯旁边择座位,显然是主从分明。掌柜刚要转身下楼,只见两个俊逸书生正在上楼,这两人相貌相似,只是个高些,个矮些,差着两岁年纪。看之下,这掌柜心中大惊,这两人乃是兄弟,兄长周明,弟弟周晦,素来都在他楼上饮酒,周明为人最是狂放不羁,向都有些悖逆话语,平日倒也罢,无人告密外传,今日楼上却有贵客在。想到此处,那掌柜刚要上前阻拦,谁知周明已经大笑道:“老杜,你上次说青梅酒今日就可以开坛,们兄弟特意前来痛饮几杯。”
那掌柜心中叹,知道已经来不及阻止,只得含含糊糊地道:“那青梅酒又酸又涩,也只有你们兄弟喜欢。”
周明闻言又是大笑,那周晦却只是微微笑,周明道:“这青梅酒乃是老杜你用夏日摘取七分熟野生青梅混合寒冬冰雪所酿,味道虽然酸涩,却是别有种风味,岂是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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