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领会,岂止们兄弟喜欢,文浦也是最爱此酒,只不过今日他却不能来。”说到最后,语声却是有些唏嘘。
掌柜又是心中惊,连忙岔开话题道:“不是还有两位公子来品酒,小人这就去取酒,两位公子请先坐坐。”说罢,他便凑到两人身边正要低语,耳中却是传来声冷哼,他身子颤,察觉到从竹帘之后透出冷厉目光,只得下楼去。临去之时悄悄回头,却见周氏兄弟毫无所觉,似乎那声冷哼并未听见,心中觉得古怪,却也只能黯然伤神。这时帘内裴云却是淡淡笑,便是他传音警示那掌柜,但是心中也生出忧虑,想到楚州百姓对大雍抵触之心有增无减,不由轻叹。
那周氏兄弟径自走入临窗最右面座头,似是熟门熟路,那周明边走边对弟弟说道:“前年你送青浦兄远走高飞时候,曾经有约,今日在此重逢,共饮老杜新酿青梅酒,只可惜如今楚州已属大雍,往来道路断绝,青浦兄今日定是要失约。”
周晦道:“这也难怪,楚州已经不属南楚,青浦兄虽然是千金诺之人,却也只能望青梅而生叹,有家难回,有国难奔。”
周明笑道:“其实这也未必,青浦兄文武双全,向有心为国效力,只是看不惯朝廷昏庸,所以才浪迹萍踪,无心仕途,不过如今淮东由陆大将军主事,说不定青浦兄就在扬州、广陵呢,虽然两军对峙,但若他有心,凭他本事也未必不能回来。而且青浦兄从无失诺之事,所以今日才要在此等候,否则若是他冒险回来,们兄弟却躲在家里不敢出头,岂不是愧对良朋。”
周晦却道:“兄长慎言才是,以小弟看来,青浦兄还是不来为好,他视华先生如父,若是得知噩耗,必然不肯罢休,但是那罗贼乃是楚州郡守,手握重权,青浦兄若是有意寻仇,只怕反而误他性命。”周明闻言也是长叹不已。
裴云本没有理会楼上其他酒客,但周氏兄弟又没有刻意放低声音,所以他听得清二楚,回头看顾元雍眼,眼中流露出疑问。顾元雍也听见两兄弟话语,心中正为他们担忧,看裴云眼,踌躇难言,倒是杜凌峰低声道:“这两人将军想是忘记,年前军败于瓜州渡,那周明写诗文讥讽将军,还当众说陆灿必能夺回楚州,本来这样狂生理应问斩,只是师叔却没有在意,只是让顾大人管束他们。罗大人上任之后,和城内士子寒生多有争端,更是派人监视这些人,旦有不妥言语,便要下狱问罪,现在城中士子多半闭门不出,以避灾祸。只怕现在楼下就有罗大人暗探呢。至于他们所说华先生想是城中名士华玄,至于那个青浦兄,想是两年前因为打伤骆娄真麾下军士而出走楚州才子庄青浦,庄青浦乃是楚州士子领袖人物,和周氏兄弟相交莫逆。”
裴云这才想起那件事来,只是淡淡笑,对于这些狂生文士攻讦,他从来不放在心上,只要大雍节节取胜,时日久,这些人自然不会再胡言乱语。倒是那个华玄事情很是麻烦,那人学问精深,城中儒士十之六七都在他门下称弟子,自雍军入城后华轩就闭门不出,罗景有意迫他入仕以收士子之心,却被他严拒,罗章人怒之下将他关入大牢,还是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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