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重地,只是不知他会将目标放在何处?”
轻轻点头,叹道:“琮儿可知若想攻取南楚,最好时机就是在武威二十三年,那时候北汉新败,蜀中尚没有完全平定,而南楚却是贤王驾鹤,君暗臣昏,朝野分崩离析,所以陛下可以率大军破建业,俘国主,全身而退,若是那时大雍可以鼓作气,定有机会举平灭南楚。只可惜那时候大雍朝中夺嫡之忧迫在眉睫,陛下虽然掌握大军,却不敢全力攻楚,军心不,以致错失良机。等到朝中平定之后,北汉已经恢复战力,北方战事再起,东川隐忧也是渐渐浮出水面,而南楚地广人稠,局势已经稳定,若是旦南征,必是旷日持久,所以不得已定下先平汉,再灭楚策略。等到北汉平定之后,为消化北汉国力,又因为失去葭萌关,所以陛下又不得不休养生息,就在这期间,陆灿已经成为南楚军方第人,虽然南楚朝政尽在尚维钧把持之下,可是军方却是没有人可以和陆灿抗衡,这是几十年来南楚军方少有统局面,们已经失去灭楚良机。
若依意思,隆盛七年,就不应起兵平南,要知道当时尚维钧和陆灿问武,把持军政,若是大雍南征,纵然尚维钧心存恶念,也只能倚赖陆灿,大雍铁骑兵临江南,反而会让两人抛却嫌隙,共同对外。可惜陛下心切统大业,终于决意平楚,以至于成全陆灿,让他尽得江南军心。战事既起,受皇命南来,原本有意利用定海牵制吴越,再在江淮、荆襄和楚军对峙,并不准备立刻启衅大战,不料陆灿却是主动进攻,更是利用战事连绵加强自己在南楚军中地位。看到江淮、荆襄兵燹绵绵,才确定陆灿心意,他不甘心苟安江南,竟有中原之志,虽然大雍有明主在位,又有名将雄兵,急切不可攻,可是只要陆灿夺去北窥中原门户,据守不让,等到南楚明君在位,就可以北上中原,虽然那可能是几十年之后事情,可是却非是不可能梦想。”
霍琮闻言,目中闪烁着寒芒,良久才道:“先生既然已经看穿陆灿心意,想必已经有应对之策,这几年先生流连于山水之间,莫非是让陆灿不再着紧先生举动?”
淡淡笑道:“两军交战,斩将夺旗,非是所长,就是在军前,也起不到什作用,若想对付陆灿,还需从南楚朝中着手。陆灿虽然有雄心,却是看不明局势,南楚朝政糜烂,国主赵陇刚刚亲政,就忙着选纳美女,大兴土木,修建宫室,不是明君所为,而尚维钧忌惮陆灿已久,只是碍着陆灿手中兵权,又因为大雍虎视眈眈,又没有借口,才隐忍不发,自古以来,朝中有昏君*臣,大将岂有立功于外机会。陆灿身遭疑忌如此,却不能以非常手段排除异己,掌控朝政,已是自蹈死路,所需只是个局势,就可以陷陆灿于必死之地,何需和他沙场交锋呢?”
霍琮心思电转,转瞬之间已经将数年之间事情回想遍,虽然他不知江哲暗中许多布置,但是只是他知道事情已经令他心中生出寒意,偷眼望江哲眼,他问道:“容渊莫非是先生安排给尚维钧利器?”
点头道:“容渊失守襄阳,乃是大罪,南楚朝廷竟然不曾问罪,只是降他级军职,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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