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重封赏,据闻军中已有怨言,万不能像前几次那样敷衍过去,可是此人已经位极人臣,身为南楚大将军,总督江南军事,爵封等公爵,若是再要加封,就只能封王。异姓为王,这是谋反前兆,纵然陆灿现在没有反意,天长日久,也难免不会被部将胁裹称王。为父亲计,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除去陆灿和其心腹之后,再安抚他手下将士,这些将士亲眷都在江右,而且群龙无首,如何反叛,到时候从军中选二和陆灿有嫌隙宿将,让他们安分守己防守雍军即可,父亲想必也没有中原之望,何何必定要倚重那陆灿呢?”
尚维钧虽然心许,但是依然犹豫不决,正在这时,前方军报再度传来,陆灿放弃唾手可得谷城,回师襄阳,大败长孙冀,回书求援。尚维钧听到这样消息,却是精神振,若是陆灿在襄阳大胜,自己可能便无法挟制陆灿,如今陆灿急待援军,自己便可趁机迫使陆灿回军,没有襄阳,最多是失去夺取中原可能,可是陆灿若是谋反,却是破家亡国大事,所以他立刻进宫,请赵陇下旨,令蔡楷为监军使,以王命阻止江夏大营出兵,更调动容渊至江夏,声称等待王命,合兵北上襄阳,却暗中让容渊封住江水,不许江夏军北上。
赵陇虽然已经亲政,但是却沉迷酒色之中,对于国事漠不关心,对于外公主张毫无反对之意,便下旨意送往襄阳,命陆灿退兵,在他看来,孤军北上,谋夺中原,实在是件没有必要事情,据有半壁江山,放眼望去,宝殿生辉,室中尽是奇珍异宝,触手之处,满是冰肌玉骨,水晶帘下,脂香粉腻,这般福分,终老江南足矣,何必以卵击石,多生事端。
九月十八日,圣旨到襄阳,陆灿拒不接旨,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辞拒绝退兵。
陆灿抗旨之事传到建业,赵陇大怒,他冲龄继位,虽然从未掌权,但是也无人违逆过他命令,陆灿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平常臣子罢,竟然违背王命,怒之下,再度颁旨召还陆灿,贵妃纪灵湘故意微辞讥讽,说是陆灿不会遵从旨意,赵陇担心在爱妃面前失面子,两日内接连下七道退兵诏书。
九月二十五日,第二道诏书到襄阳,陆灿愤而不受,可是建业依次来七名钦使,皆是宣旨令陆灿退兵。纵然如此,陆灿本也不愿放弃襄阳,可是陆灿虽然决意进取,江夏援军却为容渊所阻,江淮军马又无法调动,粮将尽,孤立无援,雍军却是大军重整,眼看即日就要进攻襄阳,且将襄阳周边坚壁清野,不容楚军因粮于敌。陆灿立在襄阳城头,临风而泣道:“大业未成,而中道南渡,从今后再无中原之望。”
不得已之下,陆灿下令退兵,襄阳人得知楚军将要退兵消息,都是大为惊慌,拥在陆灿帅府之前,皆道:“等助大将军守城,旦雍军夺回襄阳,岂不是要问罪众人,大雍法令森严,等唯死而已,求大将军救命。”
陆灿闻言叹道:“陆某不能北望中原,却也不能害襄阳父老。”然后便下令先让襄阳民众南迁,过随州,到江夏安居。
陆灿亲自提兵断后,守襄阳不退,长孙冀得知襄阳民众南迁消息,惊怒之下,挥军攻城,陆灿严守七日,襄阳城头染血,雍军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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