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地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秋玉飞闻言轻叹,再不多言,两人相视笑,并肩走入后堂。
接下来整整十日,两人只在后面抚琴论曲,将外面战火视若未见。任由霍琮跟着常将军抵挡陆灿强攻。
八月二十七日,长孙冀回师襄阳,攻城甚急。或有部将劝陆灿先返襄阳歼灭长孙冀,陆灿思忖再三,只令部将死守襄阳,不容长孙冀援救谷城,然后便是下令猛攻谷城,因为攻打襄阳之时,投石车和床弩都已经用完,二十六日江哲和秋玉飞双琴合璧,散去楚军战意,陆灿退军之后便令军士赶造投石车,二
与其说是师生,倒不如说是朋友手足。虽然他少年性情,常常与玩笑胡闹,可是却是真心将当成亲人,爱读孤本奇书,他便替搜求,贪看江上雪景受风寒,他亲自侍奉汤药,当初有意离开南楚之前,便是最放心不下这个亲如手足弟子。可是如今却偏要亲自设计让他落入陷阱,别说他射箭以示恩断义绝,就是他真要杀,也无法怪他,若非是陛下待恩重如山,纵然眼看战火再连绵三十载,也不会插手此战。”
秋玉飞觉出江哲语气苍凉,便故意调侃道:“随云或许不恨陆灿绝情,只是若说不怪他可不信,凌端不过是当年挟持人质救师兄次,你便故意瞒他十年,让他终日怀恨不休,思念亡友,若非这次你有求于,怕他从中作梗,恐怕还不会让他知晓真相吧。”
闻言不由笑,回头道:“江某记仇量窄你也不是今日才知,何必取笑呢?”
秋玉飞见江哲露出欢颜,心中宽,举目望去,数年不见,只觉得江哲两鬓星霜更多几分,灰发也浅几分,不由叹道:“听说随云这几年浪迹山水之间,对于军务都不甚留心,还以为随云必定神采奕奕,怎如今看来却是憔悴许多?”
轻轻叹,道:“岁月匆匆,容颜渐老,这也是无奈之事,倒是玉飞风采如昔,令哲既羡又妒。这次哲千里传书相请,实在是有件大事相托,想来想去,就只有玉飞能够助臂之力,只是此事颇有为难处,若是魔宗不许,或者玉飞不便,哲也不敢强求。”
秋玉飞心中动,已经猜到江哲所托之事,坦然道:“随云既有请托,玉飞敢不从命,魔宗如今已经是大雍之臣,此来更是先去拜见过师尊,师尊已经许便宜行事,若是事情紧要,即日便可南下,只是你这番苦心,只怕也是无济于事。”
欣然道:“不论成败,总要尽心意,多谢玉飞慨然相助,只是如今还有些时间,你何妨相聚数日,等到南楚兵退再说。”
秋玉飞叹道:“这倒也是。”继而又笑道:“随云琴艺大有进境,正要请教呢。”
笑道:“正合意,小顺子,这几日就不到城上去,就让琮儿跟着常将军去迎战吧。”小顺子闻言转身出去传令。
秋玉飞目光闪,道:“随云对那箭断绝师徒情谊陆灿尚有顾念之情,这霍琮也是你弟子,为何你却对他不甚顾惜,否则他怎会郁结于心呢?这样人才,你若不喜爱,不如将他送给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