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暗记在心中,笑道:“好,凌端不要乱说话,霍琮带路吧,随云想必还在等呢。”
霍琮引着两人走向县衙,县衙这时已经是楚国侯江哲官邸,戒备森严,四周守卫皆是身着黑衣黑甲虎贲卫,三人刚走入县衙之门,凌端目光闪动,打量着周围地势,这却是他习惯,谁知目光闪,却看到个黑衣大汉立在阶下,凌端霎时间目瞪口呆,几步奔到那大汉身前,结结巴巴地道:“李虎,你怎还活着?你怎成虎贲卫?”
那大汉神色迷糊地摸摸脑袋,道:“凌小子,是你啊,怎你不知道还活着?”
凌端气得大骂道:“怎知道你还活着,当初你被庄大人带走,不是说已经被灭口,怎现在你还活得好好,既然活着,这多年怎不知道给传个消息,难道患难之情你就点没有放在心上。”骂到后来,凌端已经是怒火丛生,方才见到故人狂喜也消退几分。
李虎眼中闪过迷惑,道:“什灭口啊,当初和那些兄弟都被押到别处,做年多苦役就被放出去,兄弟们多半都领银钱回乡,也没有地方可去,正不知道怎营生才好,谁知道呼延统领来问要不要去长安,想着石将军也没,就跟着统领进京,先是在虎翼营中待几年,呼延大人经常来指点武艺,四年皇上亲临营中大比,选拔虎贲卫,本来差些落选,但是皇上听说就是槊把江侯打下水李虎,就把选入虎贲卫。三年前又被派来保护江侯。不过,听说你跟着秋四公子去东海静海山庄,托人给你写过信,你没有收到?”
凌端看着李虎迷茫神情,知道这傻大个心中懵懂,对当日之事糊里糊涂,这些年来竟是只有自己时刻忍受着仇恨折磨,举目四顾,秋玉飞和霍琮早已不见身影,就是旁边虎贲卫也都避开,多年恨意猛然落到空处,他心中又是欢喜又是茫然,喃喃问道:“你托什人送信啊?”
李虎搔首道:“不知道静海山庄在什地方,就请呼延统领帮忙,转托侯爷给你传个消息,心想你什时候来长安,可以来找喝酒。”
凌端哭笑不得,这下他可知道问题出在什地方,但是想到故友竟然健在,心中欢喜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情绪,让他忍不住泪下如雨。李虎看着昔日患难好友这般模样,只急得手足无措,在凌端身边直转圈子。
秋玉飞在小顺子引领之下走入内堂,只见江哲负手立在堂前,背影有几分萧瑟。秋玉飞叹道:“莫非随云在记恨那箭?”
也没有回头,道:“两国交战,岂有恩义可言,更何况不过是叛国负恩之人,他如此相待已经是仁至义尽,当初在陆府为西席,心怀丧父之痛,虽然是因为他不爱读书,所以立下各行其是约定,可是实际上也是因为当时跟本没有心情教他读书,若不是他赤心相待,也不能那快就振作起来。而且虽然腹中颇有才学,但是毕竟年轻识浅,教他读书之时多有疏漏,若不是他和针锋相对,辩论探讨,也没有今日成就。陆府五年,是举目无亲,他虽是侯府世子,陆侯练兵,常年不在府中,他又是幼年丧母,诺大陆府,不过是们两人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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