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影纠结在起,除欧元宁紫衣尚可看见线影子之外,那白衣人身影早已和飞雪交融在起,不分彼此。
雪影迷漫之中,白衣人耳中传来错落有致哨音,心中惊,知道随自己来攻江湖豪杰已经伤亡过半,自己不能再和这老者纠缠下去,深吸口气,本来扑向欧元宁身形突然生生停住,凌空掌,飞雪扑面而来,欧元宁愕之间,便看见雪花中金星隐现,竭力闪去,却是已经躲避不及,只觉肋下剧痛,伸手摸去,只觉鲜血泉涌,这时,那白衣人袖中突然飞出道黑影,宛似蛟龙旋舞,瞬间缠住欧元宁脖颈。欧元宁大喝声,心恨这白衣人无耻暗算,不顾生死扑去,掌拍去,这次他拼上全力,白衣人也是未能完全闪开,那掌拍在白衣人肩上。白衣人趁势后退,便如流星闪电般,欧元宁为长鞭所拽,只觉呼吸不畅,也是被向前拖去,那人后退不过数丈,已经到棵大树之下。欧元宁心中大喜,也顾不得颈上鞭索越发收紧,拼尽全力掌向那白衣人击去,岂料那白衣人身形急停,贴着树干径直而上,飞身掠过横枝,急急坠落。霎时间化动为静,欧元宁高大身躯在风中摇曳,四肢软软垂下,颈骨折断,竟被生生勒死在园中树上。
那白衣人声轻咳,掀起面纱,口鲜血吐在雪地上,嫣红如同梅瓣,他叹息道:“此人果然是好对手,只可惜没有时间和你好好切磋,这般死想必你也不会甘心吧。”说罢收回长鞭,欧元宁尸首坠落在地上,激起雪尘漫天。那白衣人走回原处,抱起几乎被积雪掩盖古琴,看也不看倒在周围横七竖八尸体,举步向园内走去。
陆灿只觉胸中血气上涌,气喘吁吁,这些日子以来折磨,让他再也无力和这青年宋逾相抗,不过百余招,他便已经不能支撑,见这青年依然是神采奕奕,他不由轻声叹,退出战圈,倚在墙壁上,道:“你究竟是何人,若真是尚维钧心腹,现在就应该杀才是,看你并无杀意,莫非真如所料,你竟是雍人细作。”
宋逾淡淡道:“大将军过虑,非是雍人细作。”口中说着轻描淡写话语,他目光却仿佛透过无尽飞雪,看向那不可测深处。
这时候白衣人已经到近前,他目光在陆灿身上掠而过,在宋逾身上停留瞬,宋逾心中颤,悄然退到陆灿身后,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可是他却知道此人既然能够冒充天机阁主,必然是先生知交心腹,所以不由心中惊惧,此刻反而是陆灿更能够令他安心。那白衣人却是不曾说些什,身影忽然疾退,转瞬消逝在飞雪中。陆灿目中闪过惊疑,回头看宋逾眼,见他神色沉默中隐隐有些不安,陆灿心中微动。
乔氏园之外,率众阻拦前来劫狱义士,除尚维钧心腹武士之外,还有些劲装女剑手,她们首领有两人,这两人都是轻纱覆面,人华衣盛妆,人青衣素服,剑气如霜,往来纵横,进攻方,不知有多少人死在她们手中,直到丁铭以人之力拦下这两人之后,才稳住局势。丁铭很快辨认出这两个女子剑法,凤仪门在江南数年,丁铭也见识过她们剑法,不过今日战,丁铭才真得见识到凤仪门厉害。两个女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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