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应诺道:“是,会安排好,公子不如好好休息下,明日还要赶路,公子可是不能劳累。”
闻言点头道:“也好,去躺躺。”
小顺子小心翼翼地扶着走到床前,不由暗笑他这般多事,好像是容易摔碎瓷人般,躺在床上,几乎是立刻进入梦乡,梦中仿佛见到久违陆灿音容,唉,这小子急什,不是很快就要拜祭你去?也不用这快就托梦给吧,放心吧,你家人都会好好照看。
却全然不
那些秉承忠义江湖势力不妨给他们留条生路,也免得江南武林蹶不振,这有违保留江南元气意思,毕竟草莽之中也多有俊才。对,明鉴司不是已经将手伸入江南,在敌国活动虽然是司闻曹管辖范围,可是也不要便宜夏侯沅峰,将他起拉下水,敢带头弹劾,也别想袖手旁观。”
霍琮唯唯应诺,问道:“董总管传讯来,向先生请示淮西之事,还有陆氏门可要带回大雍安置?”
想想道:“淮西还算安全,石玉锦将要临盆,就让她在淮西待产吧,先别告诉她外面事情,让董缺好好照顾她和陆梅。等到军下淮西时候,让荆迟将她们送到这里来,陆氏事情看他们意思,如果陆夫人坚持要奉旨南徙,就让越氏好好安顿他们,否则就将他们送到大雍来。还有陆风,他现在行踪不明,应该是在韦膺保护之下,这件事情不能放松,定要将他找到,已经害死陆灿,绝不能让他家人有什闪失。”
霍琮心中震,这是先生听到陆灿死讯之后唯次说到自己感受,偷眼瞧去,江哲神色依旧是那样平静淡漠,仿佛这些话并非是他说般,见他言词无碍,思路清晰,计策也是从前那般狠辣,本应该放心才是,可是霍琮心中突然涌起强烈不安。然后,他耳边便传来江哲斩钉截铁声音道:“听说杨秀不惧南楚朝廷责难,在广陵为陆灿设祭帐,可有此事?”
霍琮心中惊,刚想要说没有,却发觉江哲目光冰寒刺骨,看眼神色木然小顺子眼,终于无奈地道:“这,听说是,司闻曹回报,巴郡、江夏、九江、寿春、广陵、余杭,各军都设祭帐,就是南楚朝廷也不敢明令阻止,淮东军更是全军缟素,每日里都是哭声震天。”
闻言释然道:“这才对,若是这些人连祭帐都不敢设,也枉费陆灿孤忠和良苦用心。小顺子,明日想去广陵拜祭灿儿,你觉得如何?”
霍琮大惊,连忙看向小顺子,希望他像以往样阻止先生不当举动,不料小顺子眼中闪过挣扎神色,良久才道:“是,会保护公子去广陵,绝对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先生路途。”
听到小顺子肯定回答,宽心笑,道:“是啊,怎能不去拜祭灿儿呢,只可惜他尸身在建业,要是能够见见他多好。”
小顺子毫不犹豫地道:“公子放心,等到攻下南楚之后,陪着公子去建业,替大将军重修坟茔,到时候公子便可以祭奠大将军灵柩。”
含笑点头,道:“好啊,你去安排吧,呼延寿是肯定要跟,其他人能免就免,对,裴云身边那个杜凌峰很喜欢,如果他有兴趣,让他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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