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凤鸣九天,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已经剑化长虹,身剑合,匹练般剑光向韦膺当心刺来,韦膺仿若未见,负手望天,眼中满是淡漠,竟是无意还手。
韦膺无视生死,他身边血卫可不愿坐视主上被杀,其中两人纵身迎上,岂料凌羽身形仿佛轻烟般,剑光左右闪,那两个血卫已经跌落下去。这时,那些均是面如寒霜凤仪门弟子已经各自展开身形扑来,她们心中都是同样惊怒,只见剑光闪闪,那些想要救援韦膺血卫和想要逃命辰堂属下都被笼在灿如烟霞剑光之中。能够逃出毒烟除凌羽之外,都是和纪霞同辈凤仪门弟子,更是曾经杀人无数,绝不会有丝毫手软。其实若非方才她们自恃身份,没有向丁铭等人出手,否则恐怕也等不到韦膺来袭击就得手,当然韦膺原本也是料定她们不会随便出手,而是会令新进弟子出手历练。此刻她们恨意如山,都是全力以赴,更是结成剑阵,顷刻之间就将辰堂众人都圈在崖上,却要个个杀死,不放人漏网。
韦膺本来已经闭目待死,岂料身前响起惨喝声,声音十分熟悉,睁开眼睛,却见两个心腹血卫被凌空扑来凌羽斩杀,虽然早已心灰意冷,也不由生出恨意,拔剑还击,只是却已经太迟,只是勉强接下凌羽剑,便被震退数步,眼前花,凌羽手中利剑已经指向他咽喉,虽然距离还有丈余,可是韦膺只觉那剑威势已经将自己所有后路全部阻住,不由苦笑,想不到自己竟连凌羽剑也没有接下。正在这时,却见人舍下自己对手,猛然扑在韦膺身前,身形还未冲到,便被他对手,个四十多岁中年女子顺势挥剑掠过背脊,顿时鲜血横流,可是那人却是悍不畏死,竟是张臂向凌羽冲来。那人身上皆是鲜血,形容狼藉,凌羽生性爱洁,纵然恨极韦膺,也不由闪身避开,反手剑,剑芒如虹,刺穿那人胸口,那人再也支撑不住踉跄跌倒,凌羽正欲补上剑,眼前剑光闪,只得退后避开,抬眼看去,却是韦膺满面寒意地站在那人身侧。
韦膺目中透出古怪之色,低头看向那人,冷冷道:“你为何要舍命救?”
那人却正是崔庠,他艰难地答道:“知道首座素来对有些疑心,今日更是看得明明白白,只是崔庠自认从未有过异心,却无以自白,唯有死明志,还请首座保重。”话音方落,已经瞑目长逝。韦膺怔怔地望着崔庠,目中露出愧悔之色。耳边却传来凌羽嘲讽话语道:“韦膺,你胆量哪里去,莫非只能说些大话,或者让别人替死?”
韦膺心中涌起杀意,缓缓抬起头,对于四周惨叫声仿若未闻,冷冷道:“韦某原本想着早死早超生,反正凤仪门也已经日暮西山,便也懒得和你们这些妇人女子动手,不过现在韦某倒想再多个人陪葬,不知道凌门主可有兴趣和在下并骨仙霞,也为人间留下段佳话。”
面上露出,bao戾之色,凤仪门弟子本就最恨别人将她们当成无用女子看待,凌羽心中越发恨意滔天,更恶韦膺至今仍然言语轻薄,不由冷冷道:“你也配和本座同归于尽,你放心,定不会随随便便杀你,待本座将你生擒之后,将你千刀万剐,若不让你死凄惨无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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