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为凤仪门主,师尊传人。”
韦膺心知自己本就不是凌羽对手,这些年来自己沉迷仇恨,虽然武艺精进许多,但是比起埋头苦练剑术凌羽,必然不值提,只是此刻他却毫无惧意,长剑举,神色穆然,周围尽是剑光血影,烟霭沉沉,惨红夕阳照在他面上,越发像是血色,韦膺面上露出似笑非笑神色,朗声笑道:“那就看凌门主有没有这个本事!”他话音未落,凌羽已经挥剑刺来,剑气如霜,人美如玉,剑势更是灿如晚霞,华丽庄重,纵然是韦膺也觉得目眩神迷,虽然他剑术不如,可是也看得出只怕凌羽剑术已在门中公认第燕无双之上,越发明白这女子隐忍狠毒,想来若非到今日境地,这女子还会继续隐瞒自己造诣吧,淡淡笑,也不忧虑生死,移步出剑,他剑术也曾受过凤仪门主指点,虽然不如凌羽嫡传,可是若是有备之下,倒也不会败涂地,两剑相接,瞬间已经交击数次,铮铮剑鸣,便似龙啸凤吟般,剑华如练,倒似是旗鼓相当。
对于山崖下面事情,此刻双方都已经无心理会,只顾互相厮杀,番苦战之后,韦膺手下死伤殆尽,凤仪门弟子却也又死三人,只有韦膺仍在和凌羽激战之中,不过凌羽已经占上风,只是见其余仇敌都已伏诛,便故意放缓攻势,只是寻机在韦膺身上刺上剑,却不伤他要害,剩下十余凤仪门弟子对这种残虐手段也不觉得过分,这样事情从前也不是没有做过,更何况韦膺还是毁去凤仪门根基死敌,所以只是将四周围住,提防韦膺舍命突围,竟是存心要把韦膺折磨至死。
身上皆是剑伤血污,再也没有昔日贵公子气度风采,韦膺目中却始终宁静平和,仿佛周身剑伤并不存在般。不过他心中也隐隐有着疑惑,按照他判断,当日乔园之事恐怕也有江哲插手,否则不会是这样结果,尚维钧、凤仪门和南楚义士两败俱伤,欧元宁被神秘高手所杀,凤仪门死两大高手,在他想来若是大将军肯逃生,恐怕已经鸿飞冥冥,再加上后来石观“重病身亡”,陆云神秘获救,怎想来都觉得只有江哲占便宜。而且和江哲作对多年,韦膺更是隐隐觉得这其中有江哲行事风格,只恨自己却无能插手,也无法插手。不过若真如自己所想,韦膺更是确信江哲不会任凭陆氏母子陷入绝境,所以他在未竟全功之后也没有沮丧,只因他相信江哲定然安排有人窥伺,绝对不会放过铲除凤仪门大好机会,可是直到如今仍未见影踪,莫非自己猜错?想到不能亲眼见到凤仪门彻底覆灭,韦膺心中冷,再也不愿苦苦挣扎下去。
这时候,凌羽正剑点向韦膺小腹,却只准备轻伤他剑,孰料韦膺目中寒光闪,竟是挺身而上,那利剑瞬间插入他腹中,凌羽大惊,只道韦膺有心求死,连忙抽剑,提防韦膺速死,岂料竟被韦膺用左手牢牢抓住,不由露出惊容,韦膺却抬头笑,血污面容竟显得飘逸非常。凌羽心中寒,韦膺已经如影随形扑过来。凌羽毕竟养尊处优多年,时之间想不到弃剑后退,只是怔之间,韦膺已经贴身抱住凌羽。围观凤仪门弟子同声大哗,剑光闪,韦膺左臂已经被斩断,可是韦膺却舍命向崖边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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