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琮微笑道:“弟子遵命,还请顺叔多多费心。”说罢,霍琮转身向江哲居室走去。
在他身后,小顺子从袖中取出张绵纸,上面皆是蝇头小楷,写道:“携陆灿佩剑阻余缅顺义者,名厉鸣,凤仪门辰堂所属,韦膺心腹,明鉴司奉命追查,其人于钟离至宿州道上,密会霍琮,所言不详,请先生留意。”
小顺子微微笑,手指轻振,那张绵纸瞬间化为灰烬。
看到霍琮再度走入房间,放下手中字帖,他既然再度走进来,那切事情都已经不必问,放下心中大石,望向霍琮目光满是喜悦宠溺,想起桩早已盘算过许久美事,微笑道:“琮儿,有件事情想很久,蓝儿是掌上明珠,总是不舍得将她嫁出去,可是毕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能误她终身,你是弟子,也如家人般,有意将蓝儿许配给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说完之后,热切地看着霍琮,若是他答应下来,就不用将蓝儿嫁出去,原本以为霍琮应该欣喜若狂地答应才是,岂料霍琮愣片刻,语气古怪地问道:“先生,你问过蓝儿意思没有?”
,直到房门在身后关上,那炽热目光才被厚厚木门阻住。
两人走到园中,小顺子负手站在池碧水之前,漠然道:“你有什事情?”
霍琮淡淡道:“弟子想求顺叔杀个人。”
小顺子微微怔,道:“你想杀什人?”
霍琮取出怀中玉瓶,把玩片刻,放在地上,退步道:“弟子想杀个叫做厉鸣人,想来应该能够在寿春平安客栈找到他,若有顺叔出手,想必是万无失,弟子才能放心。”
这是什意思,皱紧眉头,道:“还没问过,不过你们两人青梅竹马,你又是这样人品才华,想来蓝儿不会拒绝才是。”
霍琮有些哭笑不得,却不敢挑明,委婉地道:“先生,蓝儿和太子殿下、嘉郡王都是起长大,先生莫非没有考虑过他们?”
笑道:“麟儿就不说,来他年纪比蓝儿还小岁,再说这孩子若和蓝儿起,多半会吵得翻天,更何况如今他已经有意中人,这父子俩个性像得很,是不指望他移
小顺子却不问厉鸣是谁,冷冷道:“你不担心只杀他人没有用处?”
霍琮笑道:“凤仪门已经烟消云散,辰堂也是尽毁在仙霞岭上,想来厉鸣也没有什心腹人,他所言多半是恐吓,却是不信,再说就是流言传出去,却也没有什关系,本也不在意那些荣华富贵,少些牵绊,却也少些责任,不会像先生这样,始终不能脱身。”
小顺子回过头,目中满是寒意,却又隐隐有些期望,问道:“你已经决定?”
霍琮点头道:“是,有些事情终究是要面对,既然心已经告诉应该如何抉择,就不会再有为难,便是认贼作父又如何,便是忘杀父之仇又如何,霍琮只知道,在寒园之内生涯终生难忘,先生、师母、顺叔、蓝儿和慎儿就是亲人。”
小顺子眼中闪过丝喜悦,却迅速敛去,肃容道:“这件事情会处理,去陪他下盘棋吧,昨日又输给,很是不高兴呢,若说让棋,还是你做天衣无缝,这点却是万万比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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