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羡挑眉:“这都被你发现?”
江行雪生气地凑近看,可杜羡明明没有充钱。
玩最后把,他专心致志地操纵着赛车,这回车子行驶得十分流畅,没再闹出什笑话。
杜羡比他快点,全程留给他个潇洒车屁股,他以为游戏就会这毫无波澜地结束。
然而待到他冲过终点线,屏幕显示出却是“胜利”字样。
江行雪推辞:“不会玩。”
杜羡把两人游戏全部下载注册好,邀请道:“来呗,也第次玩这个。”
事实证明,江行雪不会玩是真不会玩,最简单赛车比赛,他频频把车撞上路障,或是干脆逆向行驶。
连十几局,他好不容易把操作稍微练得熟点,奈何杜羡太厉害,把他碾压得毫无翻身之刻。
杜羡笑:“天啊,你幸好没考驾照,和你在同条道上开车人,还有绿化带里花花草草,都有点危险。”
杜羡嫌弃他:“幼不幼稚?”
“再快点,再快点。”江行雪期待地说。
杜羡嗤声,但还是随江行雪心愿,不自禁加快步子。
江行雪抱着背包在笑:“去海岛可以玩帆船吗?”
“给你玩游轮。”杜羡道。
“你看到啦?”
“远远看到个轮廓,还想呢,今天又不是清明节……”
“喂。”江行雪不满。
杜羡道:“后天收拾下行李,们要去海岛过周。”
“为什?”
他时没反应过来,嘟囔着:“系统是不是有毛病?”
又静默半晌,他把手机拍上桌板,欢快地拉拉杜羡衣袖,道:“你在终点线前等呀?”
杜羡慢慢吞吞把车往前开点,游戏结束。
他瞥眼江
“再来!”江行雪被激起胜负欲。
然而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开始怀疑人生。
他和杜羡出生注定彼此之间极大差距,而后生长环境把这差距变成道鸿沟,跨不过去,也非用力奔跑就可以弥补。
可同是第次玩赛车游戏,自己在杜羡这里输得败涂地,太夸张吧?上帝得有多偏心?
他撇撇嘴,疑惑:“你是不是冲钱开挂?”
飞机上不免无聊,杜羡先和江行雪讲自己家亲戚有些谁,商界朋友会来哪些,各自该怎称呼,那些人脾气是怎样,哪些人可以道玩,哪些人需要尽量躲。
江行雪尽力记着杜羡提醒,感叹:“你分得好仔细。”
“这里水深,不多长点心,就很可能莫名其妙被坑死。”杜羡说,“反正你尽量少说话,待在身边别走太远。”
江行雪不懂这些,杜羡也不想吓唬他,让他紧张得玩都没法好好玩,说完需要他多多注意,其余不再多透露。
杜羡提议:“要不然们玩会游戏?”
“有个楼盘封顶庆功宴,妈让带着你起过去,到时候家几个旁系亲戚也在,聚在起玩几天。”杜羡说完,走过来把电视关掉,催江行雪睡觉。
·
这次去海岛,两人把衣服收拾进个行李箱里,杜羡拖着箱子,江行雪背着包。
在机场上,江行雪蹦蹦跳跳,被杜羡说几句,接着他干脆坐在行李箱上,被杜羡路拉着走。
行李箱已经是最大尺寸,但米七多男生坐在上面,还是得微微屈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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