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羡纠正他:“不是,没嫌你笨。”
“以后题目可以全部问你吗?”
“当然。”
“即便简单得类似于1+1那种,你也会教?”
杜羡抿下嘴:“教完送你去医院。”
他去拿杯咖啡杯牛奶,坐到江行雪边上去,江行雪把纸盒子给他,他自然地把剩下来那些吃完。
“没有生日会。”江行雪不好意思地说。
杜羡道:“因为没猜中,所以才是惊喜。”
“是吗?”
“以为这天没回消息,你肯定要闹脾气。”
季光汐感谢地与他笑笑,低头看着待他发话堆麻烦事,推敲着字句逐个回复。
江行雪感叹:“觉得你好忙呀。”
“还可以,杜羡比事情更多,只不过他般处理得快。”季光汐说。
刷着季光汐门禁卡,坐电梯到最高层,他们步入冷清大厅,会议室紧闭着,隔音效果很好,在门外完全听不到里面声响。
江行雪把袋子递给季光汐,自己捧着其中盒分量较小寿司盒待在外面,尽管他很想尝试着听听杜羡声音,但还是避嫌地离会议室非常远。
心致志等着杜羡回应,屋内饮料和零食全部吃完后,他下楼点份寿司,心不在蔫地坐在餐台前。
新鲜食材在后厨用天然冰块保存着,此刻被搬到桌子上,由师傅现做,江行雪支着头,继续纠结,杜羡今天吃什呢?和谁吃?
在他走神之际,有人买几盒寿司外带,他认出这声音是谁,急忙扭头看过去,朝季光汐挥挥手。
季光汐点点下巴,坐到他边上:“开会到现在还没好,中途出来透透气,给他们买点吃。”
“从上午到现在,没间断?”江行雪诧异。
江行雪:“……”
“就知道你还想给拍脑CT!”江行雪抓狂。
杜羡急忙讲:“开玩笑。”
江行雪仰头喝口甜牛奶,有点奶渍沾在嘴角,他随意地舔舔唇畔,说:“是不是晚上还要继续开会?”
江行雪切声:“还以为你跟冷战呢。”
“有什理由冷战?”
“你嫌笨,不肯教简单题,去问别人你还要不开心。”
杜羡说:“瞎讲。”
“哦,你没不开心啊。”江行雪松口气。
他看着外面路灯统亮起,道路慢慢变得拥堵再重回畅通,吃完晚饭出门散步人逐渐多起来,大家在灯光下拥抱或牵手。
晚上九点半,临时散会,杜羡吃着冷掉寿司想去续杯咖啡,却见江行雪坐在窗边,腿上放着个纸盒子,里面还有两块寿司。
“刚刚才看到你给发信息。”杜羡道,“哪想到今天没工夫吃中饭,本来都订好牛排店位子。”
江行雪说:“没事,寿司也很好吃。之前恰巧遇到季光汐,他带来。”
“他跟说出门有惊喜,以为公司要重新给办场生日会。”杜羡笑笑。
季光汐说:“对。”
江行雪忙和师父说:“叔叔对不起,也打包吧!”
他再问季光汐:“可不可以去?在旁边空屋子等着就好。”
季光汐道:“都把东西打包,能拒绝你吗?”
办公楼在不远处摩天大厦,他们往那处走,季光汐手机响个不停,于是江行雪主动帮人拎三大袋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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