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杜羡黑下脸来,“你真送他啊?萧俞不才是你好朋友吗?”
“要不你还个给,给萧俞。”江行雪朝他摊开手心。
杜羡不轻不重打下他手心,他急忙把手收回去。
接下来几天,江行雪在学校按时上下学,抽个空欢天喜地和杜羡打电话,打算问问他既然工作出岔子,那他什时候回来。
杜羡阴阳怪气地和他讲:“记得快新生杯球赛吧,不忙着给你十进八加油鼓劲?”
与此同时,江行雪感觉到很多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不懂杜羡这些同事为什朝这边挤眉弄眼,但被盯得脸上阵阵发红,害臊地捂脸回到酒店。
套房有两间卧室,他理所应当和杜羡分开睡。趴在自己床上和萧俞聊会天,他在零点前按时睡觉。杜羡该是天亮时分回来,他略微有点意识,对方给他捻捻棉被,把伸出被子外胳膊放回去,还批评他:“睡觉那不老实。”
他发出模糊单音表示反驳,继续把胳膊伸出去,然后又被杜羡坚持不懈地塞回去。
第二天他起个大早,杜羡却又不再房内,江行雪知道他绝对忙得团团转,也不打扰他,独自按着导航去寺庙看圈,买点当地护身符回来。
有两块送给杜父杜母,其余再做安排。江行雪规划下,块系在杜羡脖子上,块挂在杜羡车上,块放在杜羡公文包里,从生活到出行还有工作,让他统统没有烦恼。
“今天发现有个地方出点疏漏,可能会影响到项目。”杜羡解释,“明天,让朋友带你玩好吗?他在这里定居很多年,对周边景点也比较熟悉,晚上再送你去机场。”
“没事,明天个人逛逛。”江行雪道。
有同事路过看到他们在说悄悄话,拿杜羡打趣,再看着江行雪:“啧,谈恋爱就是好,你家Omega长得好嫩啊,是不是大学生?”
“你知道你现在两万瓦吗?”杜羡和他说,侧侧身挡住江行雪。
听他这讲,同事马上回会议室去。
这把江行雪问得哑口无言,之后再也不和杜羡发消息。
周五,他无精打采地整理完书包,萧俞问他去不去看篮球赛,江行雪不可避免地再次记起杜羡和
杜羡送他去机场前问他买那多护身符来干什,江行雪先给他三分之二:“给你带在脖子上还有车上。”
“给买那多?哦,还有块呢?”
江行雪听到前半句,脸上羞怯表情垮,回他:“你管好宽。”
“送谁?不说把你扣这里。”杜羡问。
江行雪瞧他那副样子,明明很在意护身符去向,态度却又不太耐烦。他不如杜羡愿,偏偏要说点杜羡不乐意听:“送给投球十进八那个,祝他以后百发百中。”
“待这里没意思,等下你直接回酒店。万有事情你直接打电话,会接。”杜羡嘱咐着。
江行雪推拒道:“回酒店也没事情做,想等等你。”
“都不知道今晚什时候才能下班,到时候别请里面屋子人吃狗粮好吗?”杜羡道。
“唔。”江行雪点点头。
他坐久想离开,人还没立直,时腿软又跌回去,砸进椅子里,他吃痛地倒吸口凉气,再被杜羡握着手腕稳稳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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