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遍。”
杜羡解开袖口扣子,把袖管慢条斯理地卷到胳膊肘,似是靠此忍耐着什。他抬抬下巴:“让路。”
中间男人吹声流氓哨,挑衅:“他妈听不清楚——”
“那讲最后遍,让路。”
狭窄走廊尽头,陆成川站在那里,冷冷重复道。
跑什?”
在男人被转移注意力瞬间,江行雪抛掉麦克风,把露台门悄悄打开再关上,西北风再次袭那位哥脸。
“大哥,他不唱!”男人身后人笑着把麦克风捡起来。
男人费神地瞪露台眼,狠狠道:“他不唱,那、那你唱。”
他身边五个人都不约而同地聚齐起来,在杜羡面前排成横排,杜羡耸耸肩膀:“不好意思,把人找着马上走。”
“来都来,别走啊。”男人转转脖子,推搡着杜羡,勒令般,“你,说就是你,什味道?给老子留下!”
活二十多年,第次被人用这种口气命令,杜羡挑挑眉,感觉这六个人身上酒气冲天,估计醉得神志不清,见着个长相好看就以为是Omega。
他不想在这里惹麻烦,沉默地要往前去,只听得有人晃晃脑袋,嘀咕句“拽他妈B”,再反手拎起墙边东倒西歪空酒瓶向着自己挥过来。
这下要是真挥在脑袋上,明天新闻上得出现《杜家少爷享年22岁,被酒瓶结束生命》之类标题,好在杜羡及时躲开来势汹汹攻击,瓶子掉在地上,碎得稀巴烂。
杜羡没有下步举措,对面几个人疯般已经激起打斗欲,骂骂咧咧地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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