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尽忠也果然抓住这瞬间口不对心破绽,道:“你不用和演,既然能开这个口,就代表什都知道。”
廉深心想着,看未必。
番试探下来,廉深觉得杨尽忠根本不知道絮果才是他和年娘子儿子。不然杨尽忠对他就不可能是这个态度,甚至都不可能有这番对话。杨尽忠除非是疯,才会在这个时候去动连亭命根子。
虽然廉深很不想承认,但他也必须得承认,从危险程度上来说,连亭看上去比他可难得罪多,成本巨大。
这也是廉深之前完全没考虑过角度。
看不上死对头磕头,把大好才华都浪费在拍马屁上……
年娘子那样女人,能忍得下廉深才奇怪。
当然,目前杨尽忠还要用到廉深这样小人,所以他最后还是忍住,甚至给廉深倒杯热茶以作宽慰:“人各有志,不可强求。自古以来又有几个太常妻*能够长久?你心向庙堂,她志在四海,既然早晚要分开,那不如早点,对彼此都好。”
廉深确定,他卧底这事还有辩。
他边恭恭敬敬接过茶,边开始潜移默化地改变态度,努力往那些因为嫉妒妻子比自己能力强就开始说怨天尤人窝囊废身上靠。他把那种太过自卑以至于反而开始自傲情绪表现淋漓尽致,在他审理过案件中,不要太多这种人,都是很好参考范例。
他以前总觉得有什珍视人或者物,为保护对方安全,最好不要让旁人知道对方对自己重要性,不然很可能会让对方成为别人针对他种手腕,连累对方跟着自己遭罪。
但连亭这些年却用絮果走出条截然相反路——他就絮果这个弱点,他对儿子喜爱天下皆知,却没有任何个人敢轻易招惹絮果。哪怕是杨尽忠,只要他还对未来保有丝翻盘希望,他就绝对不敢拿絮果去得罪连亭。因为连亭是真会发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地让对方活不下去。
也因此,每个敢打絮果主意人,都会先掂量掂量,他们能不能承担得起这个后果。但凡不是真走投无路,或者死之后完全没有亲友需要顾忌,都不会去动絮果。
絮果安全反而是最高。
这想话,廉深终于想通
“还是您英明,您说女人要那强势做什呢?最后不都得老老实实回家烧饭带孩子?”廉深摆出副有些心事憋太多年如今就要不吐不快架势。
杨尽忠却抬手,挡住他尊口,他没兴趣听个连老婆都比不过男人自怨自艾。不过,也幸好廉深不够强,不然他还不好拿捏呢:“年娘子去世事,你知道吧?”
“她真死?”廉深模棱两可学着大众对此事态度,“自从和她分开后,就再没有联系过。前几年倒是听说年娘子有可能去世,但她商会直都在,还越做越强。大家都觉得她并没有真去世,所以大概是没死吧。也不关心,您是知道,对曼娘心意,绝不可能与别人藕断丝连。”
杨尽忠心里想着,到底是谁不想联系谁,你比清楚。但看破不说破:“年娘子确实死,不然你和她儿子怎会,bao露出来?”
“们还有个孩子呢?”廉深这回表情就有点夸张,他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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