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笑话啊,不然还能是什?”闻嘲风笑得不要太幸灾乐祸,“您觉得,有可能放过害人吗?七公主死,难道没有教过您什吗?”
“不可能,七公主明明是……”
闻嘲风笑得更明显,太后果然知道得比他们多:“对啊,明明是紫阳道人他们下手,和个小白龙又有什关系呢?只许你发现他
像闻云幛,她就想用当年还是个晓事宫女郑贵妃搞事嘛,可惜没成功。其他养子也样,或多或少都有点事,她点也不嫌弃打击面太广,只恨他们入宫抢本来属于她儿子切。哪怕不能真搞死他们,她也不想他们痛快。
这些年看着闻云幛因为大皇子、闻嘲风因为自己病而痛苦不堪,钱太后别提多开心。她就是这见不得他们好,如他们就像是扎在她心里刺那样。
就互相折磨呗,谁先死谁解脱。
“您说,如果把这些证据曝光于天下,您还能活着概率有多大?您哥哥还能保住您吗?”闻嘲风笑得胸有成竹,副他就是来炫耀样子,看着太后最后仓皇又无用挣扎,“您不会天真地以为,还能够从这里出去吧?会让您如愿?”
钱太后冷笑:“你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兄长……”
心没有半块,瓜子发霉,茶也只有凉茶,无夷王殿下将就吧。”钱太后觉得闻嘲风就是来看她笑话,那她不如索性哭穷,走闻嘲风路,让他无路可走。
哪里想到闻嘲风却是来者不善:“哪里敢喝您茶,吃您瓜子呢?怕不是嫌命太长。小时候侥幸活下来,长大可未必还能再幸运第二次。”
钱太后不是皇帝闻云幛那样好诈唬人,闻嘲风开口后,她连眉毛都没挑下,端着自己热茶杯手,都是那稳:“你说什,哀家可听不懂。”
“您要是真觉得冤枉您,您就不会是这幅样子,不哭二闹三上吊,趁机搞臭名声,怎会罢休呢?”
稳重也有稳重突破口。
“若,只是在说假如啊,别当真,若和您兄长已经达成协议呢?您死,们就放淮王条生路。您猜,钱将军会不会答应呢?”
她哥哥会吗?
肯定会啊。
反正都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谁挟不是挟呢?只要淮王活着,就是他们钱家面旗帜。等淮王上位,她相信她兄长会为她复仇。可是,那个时候再复仇又能有什用呢?她人都已经凉啊。
“那你来做什?”不管钱太后内心是怎样,她面子是不会表现出来。
钱太后冷笑,副油盐不进样子,随便你闻嘲风怎说,反正是不会主动承认,有本事你就拿出来证据。
“证据可不能让您看,但皇帝已经看。不然您觉得为什能被皇帝放进来呢?因为苦主总要来讨个说法啊,对吧?当年入宫时还是个孩子,威胁远不如其他龙子大,为什偏偏您就要断龙音呢?总不能是因为当时就只有还在吃小食吧?”
钱太后本来对闻嘲风说话,是不打算信任何个字。可闻嘲风如今言之凿凿,甚至点出专供年幼龙嗣吃小食,她又忽然没那确定。
闻嘲风事……
那确实是她做啊,她也不是针对闻嘲风,她是针对所有养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