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朝中有发生什事吗?”钱太后问淮王。
淮王摇摇头,直接被问蒙,抬起头时,脸上表情都有点痴傻感:“没、没有啊,除儿臣之前和您说城楼遇袭,就没有别。哦,寒二快结婚算吗?没想到她真要赶在年前结婚。”
这些并不是什秘密,哪怕幽居后宫,太后也知道得清二楚,甚至比般人知道细节还要多。
但这些没有个能够构成闻嘲风突然发疯理由,除非他是真发现当年事。
“你和你舅舅联系吗?”
哪怕拼着被先帝怀疑,她也该直接杀死他!
从闻嘲风当年入宫抬头露出那双不驯服眼神那刻,她就该知道,这个孩子注定会成为个麻烦。
现在,她就是在为她以前做事太瞻前顾后而买单
钱太后不断地在大殿里来回踱步,想着该如何自救,她会儿觉得闻嘲风不敢真杀她,会儿又很怕闻嘲风那个神经病会突然杀个回马枪,不管不顾先结果她。
她不想死。
们、利用他们,不许发现他们、利用他们,恩?这是什道理呢?”
“你当年才多大?!”钱太后在听到紫阳这个名字时,就知道闻嘲风是真知道什。
闻嘲风却很专注:“重点不是多大,而是您想怎死。凌迟?炮烙?放心,做儿子,在这点上,还是能够满足您。在您死后,会交出去把骨灰。”
太后除儿子和自由以外,其实还有可以威胁地方,好比她自己。
“来人,来人,来人——!”钱太后不想再听闻嘲风疯话。
淮王:“……”他第怕他母后,第二怕他舅父。以前还要加上他父皇。如今没有母后时时敦促,他怎可能主动和他舅父联系?以
她觉得眼前这切都是骗局。
但问题就是,闻嘲风骗她这些做什呢?她看不到闻嘲风能得到好处。
最终,钱太后思来想去,找圈人,发现她身边聪明人有不少,但值得信赖人,却只有她傻儿子淮王。
淮王最近突逢大变,却并没有丝毫消瘦,反倒是因为直躺在床上修养伤口缘故,而又肉眼可见地胖圈,更像是个吹起来球。他脸就是发面馒头,鼓鼓囊囊,他来拜见钱太后时,都是瑟缩,生怕他娘再狠起来给他刀。
但他又实在是胆小,不敢有丝毫反抗。
但直到她喊都破音,也没有人进来,闻嘲风看够,这才施施然起身,揣着非常像个变态笑容,不慌不忙地表示:“放心,还不是今天,还在和你兄长就具体问题交涉中。们有是时间慢慢来,您不会以为漫长童年受到不公,就杀您回就能够弥补吧?”
闻嘲风在走之前,还很好心地和钱太后说声:“明天见。”并提前预告他要来时间,不用钱太后提心吊胆地苦等。
在闻嘲风走出去刹那,个古董罐子,也随之被砸碎在刚刚合上门栏上。
“不相信!”钱太后虽然是这嘶吼,但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因为闻嘲风甚至没有阻拦她和她哥通信,这说明什呢?说明闻嘲风早就胸有成竹,说不定他就是在等着她寄出去信,然后再感到绝望。
她当年真大错特错,就不该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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